“好。”
人刚一落地就干脆利落地踩了他一脚。
又是这样。
雀云镜低头看着自己鞋上的黑脚印。
“小雀儿?”
“来了。”
院中,一个男人躺在藤椅上,眼尾上挑眼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这云淡风轻的做派和之前隔着大门咬死不肯让他们进门的样子判若两人。
“不知几位大人是想问什么还非得进屋子里来查看,喏,除了一个去打水的都在这了。”
他懒洋洋地撑着头,一旁的四个怀孕的妇人局促地站着,美丽但疲惫的皮囊像是瘪下来的气球,其中和木清辞隔着门对话的人还不好意思地朝他们笑笑。
“这屋子里不是有井吗?”
盛晏清看向院中的一口小井。
“这么多人,这点水哪够啊。”
男人不在意地闭上眼睛,看上去漫不经心。
“能取一些吗?”
“请便。”
盛晏清给身后的柳芜絮递了个眼色,两个人来到井边。
“好深的井,用瓢完全够不到。”
柳芜絮趴在井边,半个身子探入井中。
起身,余光里看见身旁盛晏清常年没有表情的脸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
“你不是面瘫啊?”
她没有读懂这个表情的深意。
跨宗门加密聊天再次失败。
盛晏清不语,只是给她示范如何打水。
“不要把半个身子探入井里,很危险。”
取到样本后,他又恢复往日的表情。
“哦”
与此同时,木清辞和雀云镜那边也在进行询问。
“家里没有老人和小孩吗?”
“没有,就我们。”
回话的妇女强颜欢笑,还时不时打量旁边闭眼小憩的男人。
在开门前大抵是被敲打了一番,这串供的度和当年战若若岁辞干坏事串供的度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