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连着换了两家医院。
做了很详细的脑部检查，结果都是一致的。
他很正常。
没有出现，可以导致幻觉的神经损伤。
楚天阔因此，非常的暴躁。
还差点砸了，第二个脑科专家的办公室。
得亏了楚韧兄弟三个摁着。
“庸医，全部都是庸医！”楚天阔出了医院，还在咒骂一声。
楚韧看了一眼，他手里拎着的一贯功能性饮料。
再看看，楚天阔眼下的乌青和眼袋，以及充血的眼球。
“你今天没睡了？”楚韧问。
“你管不着！你到底找郝甜没有？三个交易日，我的钱全部亏完了！她到底管不管？你到底有没有用？”楚天阔骂道。
楚韧冷眼看着他没说话。
昨天深夜。
他收到了一支很奇怪的影片。
一开始还以为是谁搞的恐怖恶作剧。
他正打算关掉删除时。
却看到躺在地上的楚天阔。
然后是楚天阔，被影片里叫张雪花的女鬼，吓得惊恐后退，并且亲口承认了他杀害张雪花的事。
楚韧意识到不对劲。
随后，他看到了那双青白紧绷的脚。
和记忆中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妈妈！”
楚韧惊呼一声。
然后，楚天阔又像刚刚承认，杀害张雪花一样，承认对妈妈下了毒手。
楚韧虽然早就猜到了。
可当他亲口听到，楚天阔承认的时候。
又是另外一种滋味了。
“郝甜恨透了我，你让我去说服她，不是火上浇油吗？”楚韧凉薄的说道。
“没用！”
楚天阔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