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莫非就是你们说的他?”薛怀青想起这个人是谁来了。
薛怀青与李想接触过,只是他最开始想象不出来,当年李想可是边境的“扫林员”,为了一个人,差点失了性命,最后从豫西跑到重庆来开了个咖啡店。
其实,怎么想都有些说不过去,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按他父亲林彧当年的高位,在不喜这个儿子,也不会任由他流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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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明什么,说明这背后肯定还有很多没有查到的秘密。
唐屹悦看着薛怀青点了点头。
“当年诸莨可是那里面的人,如今这人和八爷在一个地方,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那他们为何没有真正成在对立面?”
“那是因为他们谋的事不一样,也就是说他们也许为同一个人办事,也许其中一个人是带着另一个目的进去。他们虽冲突,但还没到正面对立的时候。”黎倾鑫中肯地说道。
“倾鑫,这是为什么?”褚乔辉问道。
“乔辉哥。你知道在这种帮派里面,都是有任务的,完成任务,就能活。若是完不成,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那里是地狱之都。
八爷如今还有个身份,他是华东的儿子。而李想的弟弟李勋白又是飞鱼的儿子。暂且我们不说真假,但道上如今是坐实了他们的身份。
还有一个重要的,那就是华八曾救过李勋白,而华八又曾以另一个身份祝小飞出现在重庆,是巧合还是谁的蓄谋已久?
当年豫西的‘煤伏案’,到底是上方哪个位置拍案结束。连郭嘉庆当年都差点被牵连,要不是北月峥的父亲,北月然从中动了手脚,他那个帽子是否还能保住。
可别忘了郭嘉庆当年可是那起案件的总参与,还有那里他的一个学生,侃毅。
如今可是坐阵豫西的总队长。又是为何?”
黎倾鑫说完停顿了一下,带着问句。
唐屹悦没有开口,薛怀青也只是沉思。褚乔辉回来时间不太长,前几年都在奉节处理蔬菜流通市场去了。所以他带着疑问更多。
“因为他们查到了蛛丝马迹,上方为了断他们念头,以升职威胁,但上方目的不在此,而是想让他们知道身在高处,起风了才是正常。”
黎倾鑫这句的冷意更强,他从一个山野无人监管的毛头小子,到如今肚子里全是明争暗斗。
因为这一切,都是被莫名卷了进来,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出处,哪一个才是真。不过经过了这些事,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了。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他要卷进去更深,他要揪出那个幕后人。哪怕付出惨痛的代价。
只是他唯一担忧的人是这个姓唐的人。尽管唐屹悦当初也参与了把他卷进去。
丛林越野摩托那次,那是他第一次接触真正的黑暗。
但他们两人谁也躲不过,他们已经深陷淤泥,唯有自救。所谓自救,那就必须找到源头。
所有一切,似乎又回到了照片上的那几个字,或者说是裴然带来的那句话。
裴然,关尘然,北月然。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黎倾鑫放出来的人应该很快有结果了。
现在重庆,豫西,抚远,城西。这些出现过的人,就像蛛丝网,看似没有联系,这中间却又千丝万缕,只是有些连接若有似无的断了。
窗外的枫树被劲风吹得哗啦啦地响。棕榈湖附近算是高档别墅区了,所以小区的路沿有些许梧桐树。
唐屹悦他们住的正好是靠外围的,梧桐树长势很好,但秋风一起,梧桐叶如同枫树一般,青色的叶子由黄变红,在路灯的照耀下,也隐不了秋的浓意。
当前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黎倾鑫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开口道:“大家早些睡吧,夜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