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村,你不痛么?”
折木鹤歪了歪头,神色莫名的问道,宫村怔愣了一下,轻微的笑着:
“啊……当时有点疼吧。”
想着宫村又回想到了别针刺穿自己耳朵的刹那的痛感,宫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想都很疼啊。
但是……疼过之后,似乎很多事情都不怎么重要了,学校里的事,没有朋友的事,很多很多。
“……”
折木鹤的表情大多时候都是懒懒的,但是她那双眼睛眨巴眨巴的时候似乎很能说话,就像现在,她直直的盯着宫村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盯到宫村再次不自在的别过头之后,少女一把揪住了宫村的袖子,然后往回家的方向走着。
“宫村,我来给你打耳洞吧。”
“哎?!”
宫村没反应过来,跟着折木鹤往前走着,感觉自己的袖子都要被拉掉了:
“折木……等等……折木。”
袖子!袖子要拉掉了!
“怎么啦?”
少女转过头那软软糯糯的口气让宫村抿了抿嘴,随即声音微弱的说道:
“袖子……”
折木鹤低下头瞅着被自己紧拽的袖子,宫村的直领制服被她扯得领子都开了,少女鼓起腮帮慢慢的放开手,不过那失落的模样就想落魄的小猫一样让人拿着没办法,宫村无奈的轻笑了一下,拉了拉自己的袖子,然后伸手牵住了折木鹤的手:
“走吧。”
“唔?”
“不是打耳洞么?”
“哦,对,我来给你打耳洞,保证不疼的!”
“好。”
“……”
两人之间,不知道到底谁安慰了谁。
但是或许折木鹤和宫村伊澄两个人都意识到了,其实他们两个人很相似。
所以……更像靠近他(她)一点。
看到对方,就想告诉他(她)……
【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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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黑尾眯着眼神色莫名的盯着跪在他面前的两个家伙,两个人缩着肩瑟瑟发抖的样子好像他在欺负什么小动物似得,黑尾挑了挑眉,优雅低沉的声音从婉转的语调里听出一股调侃又欠揍的意味在里面:
“说吧,你们怎么做到的,戳个耳洞弄得跟犯罪现场似得。”
黑尾努了努下巴,示意着地上的血迹,血迹并不多只有两三滴罢了,但是滴在了榻榻米上,那可就刺眼了,折木鹤和宫村两个人齐齐的跪着,听着黑尾的话更加缩起来肩膀,折木鹤和宫村露出了相似的表情:
“qaq我错了。”
“哦?”
黑尾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语调,意味深长,包含了各种的意思,折木鹤和宫村缩了缩肩,黑尾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没怪你们,榻榻米脏了洗洗就好,到是你们两个……爱惜一下自己啊。”
他对打耳洞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抵触,国中生打耳洞也是有的,但是这种乖张叛逆的行为并像折木鹤和宫村两人这种的,黑尾隐隐觉得,两个人打耳洞并不是简单的理由,更像是在塑造一种和自己内心相反的形象去改变自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