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京营那样的肥缺。
想到此前冯一博对自己的态度,王济仁就硬着头皮上门了。
此时,他借机和冯一博诉苦。
两人一到堂中落座,等下人上了茶。
王济仁啜了一口,才又一脸苦笑的道:
“说来,今日来此,就是向冯都尉告别,准备回乡养老,怕以后相见无期了!”
王济仁有些不知如何提出自己的事,只能以退为进。
等着冯一博主动问起了。
果然,冯一博闻言,便叹道:
“供奉不是为了恩荫才去的军前,如今可曾谋得?”
他听到王济仁有告老之意,顿时心中一动。
心中隐隐有个想法冒出,就想试探一下。
“别提了!我到了北地,王大人就开始被人弹劾。”
王济仁一脸的无奈,同时心也提了起来,顺势问道:
“说来,今日来此,除了和冯都尉告别,也是想碰碰运气。”
说到此处,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知冯都尉可有什么门路,若能犬子一个前程,在下愿附骥尾,任凭差遣!”
两人各怀心事,却不知道彼此已是“郎有情妾有意”。
“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个办法。”
冯一博心中一喜,沉吟道:
“只是……怕供奉为难。”
见对方有求于自己,他就又试探了一句。
王济仁顿时也是一喜,忙道:
“冯都尉请说,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去得!”
为了儿子,他都去军前效力了。
说是刀山火海也不为过。
冯一博闻言,觉得此事果然可为。
他也不着急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先问道:
“这个不急,先说说令公子想谋什么样的差事。”
这就是谈判的方法了。
若是他先提出条件,对方很可能加码。
而对方先说出条件,自就暴露了底牌。
王济仁自然不知冯一博的图谋,也不疑有他,闻言忙道:
“犬子不成器,只有个秀才的功名,若是能入国子监做个荫生最好,实在不行,直接谋个一官半职也成,我也就能安心了。”
秀才做官,只能靠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