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男子又重复了一遍,她却无论如何也听不清他的全名,不过从记忆中的印象来看,他应该就是孙志鑫,笔挺的中山装、从事教育工作、第一次见面选择了一家面馆,这些都和她记忆中的情况吻合。
“哦,好,孙先生,你看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刘筱露提议道。
对面的男子很绅士地一伸手:“佳人有约,焉敢不从?”说着,他率先走到面馆门口掀开了帘子。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与刘筱露记忆里的一样,最终她还是决定跟孙志鑫在一起,她放不下自己的儿子。
她与孙志鑫顺利地谈起了恋爱,两人倒是花前月下好一阵的腻歪,她感觉这个孙志鑫跟记忆中有些不同,温柔、体贴、会来事,凡事比她多想出好几步去,她记忆中的孙志鑫可没有这么健谈,当年他简直就是个书呆子,后来才好了一些,不过自己不就是看中了他的这种木讷吗?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自己对他的具体面貌竟然还是不清楚,不过她心里已经确定这就是孙志鑫,倒是也没有太在意。
终于,一切事情都顺利地过去了,她也和孙志鑫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候。
新婚之夜,她羞涩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人生像是又经历了一遍。
孙志鑫也洗漱完毕,关掉了灯爬到了床上来,一双有些激动不安分的手在刘筱露身上摸来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脱光她的衣服。
刘筱露已经经历过一次这种事情,当然也明白该怎么做,只是,当孙志鑫也脱光了跪在自己身后时,她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一根火热异常、粗壮异常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穴口。
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再一次经历人生导致感觉上出了错,可当那东西真真切切地插进她的小穴时,她知道这并不是感觉上的错误,而是孙志鑫真的有一根那么长那么粗的鸡巴!!
“啊!!!”粗壮硬长的鸡巴就这样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她痛苦地喊了出来,“拔出去!拔出去!快拔出去!!”她嘶吼着,可是孙志鑫一语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
『啪』,猛然之间,房间的灯又亮了起来,刘筱露眼睛顿时一眯,她挣扎着就要挣开孙志鑫的鸡巴。
“妈妈!别走!!你是我的!!”熟悉的声音传来,刘筱露瞪大了双眼看过去,正在她身上辛勤耕耘上下起伏的人哪里是孙志鑫,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孙元一!!
一瞬间,她愣住了,孙元一趁她愣神的工夫,一把箍紧她的纤腰,鸡巴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插。
令刘筱露再次惊讶的是,这一回,她竟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与痛苦,反而十分享受,不停地抽插给她带来的只有不间断的快感与欢愉,想要制止,却沉浸在这欢愉之中无法自拔。
“好滑呀!妈妈,你的水好多啊!!”孙元一兴奋地大叫着,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每一下都十分沉重,在房间里传来『啪啪』的声响。
而刘筱露也在他不知疲倦的抽插中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欢愉越来越明显,最终强烈的高潮席卷了她,她只觉得身体里似有狂涛巨浪,淫水汹涌澎湃的从穴中激喷而出,将她全身的快感与愉悦激到了顶点。
“啊!!”她忍不住畅快地惊呼出声,双臂紧紧搂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与他深情相吻着,只觉得自己的身心情感全都寄托到了他的身上。
然而,忽然之间,她感觉自己体内竟然又开始颤抖,小穴深处也满是难以遏制的欲望,转瞬间,竟然又喷薄出股股淫液,这淫液连绵不绝涛涛不止,如同了一场大洪水。
“妈妈!!妈妈!!”孙元一大喊道,刘筱露觉他的身体竟在一点一点地远离自己,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将他挽留住,穴中汹涌的淫水一刻不停地喷薄着,最终居然将孙元一给冲走了。
“元一!!元一!!我的儿子!!”刘筱露大喊道,她想要起身去拉住他,可那淫液汇成的洪流让她根本无法站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淹没在自己的淫液里。
刘筱露只觉得心底冒出数不清的失落感,后背上也泛起一股惊悚般的凉意,自己跟儿子做了夫妻之事,不仅如此,自己高潮的淫液竟将儿子冲得踪影全无,这以后自己还怎么活啊?
“天哪!”猛然间,刘筱露睁开了眼,看到窗帘上映出的点点白道,知道自己是做了一场梦,连忙起身擦了擦汗。
下身一股凉意传来,她急忙伸手一摸,满手都湿漉漉的,她心中大骇,打开房灯一看,内裤全都湿透不说,连大腿上也都滑腻腻光闪闪的全是淫水,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全都是水迹。
我…我做了一个那样的梦…竟然…竟然泄身了?她呆呆地立在房间里,不可置信地看着床单上的大片水迹想道,穴中嫩肉还在轻微颤动,将还残留的淫水从穴中挤出,她也似乎毫无所觉,任由它们顺着光洁的双腿流淌。
这梦太奇怪了,像是重新走了一遍那段历程,只不过在这过程中,自己一直以为是孙志鑫的那个人,竟然一直都是自己的儿子,可是这梦境却又如此的真实。
花前月下、浓情蜜意、你侬我侬,这一切都感觉不似虚幻,更像是真实生过的事情,甚至那根壮硕颀长的鸡巴刺透了自己的处女膜以及强行撑开的痛感都那么真切,更不要说后来在那鸡巴的抽插下产生的刺激、快感、愉悦和汹涌的高潮了。
无力地坐在沙上,她一时间竟难以回过神来,怔怔地坐了好久,直到深秋早晨的凉意从下身袭来,她才猛地身子一震,打了一个喷嚏才算缓了过来。
也许是我最近想着元一和瑶瑶的事情太出神了吧…这么久没有做那事,昨晚又看到那种场景,难免会在做梦的时候有一些反馈出来。刘筱露胡乱地给自己想了一个理由。
真是的,真是年纪越大越糊涂,梦境再真实也是梦啊,我怎么会有种沉浸到那梦里出不来的感觉呢?她摇了摇头,又打了一个喷嚏,身子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浑身又是一股凉意涌现,连忙把湿透的内裤换了,穿上了暖和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