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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花先自己回去一趟。
当时,顾裕生还疑惑着:“是怕你家不同意,先回去打预防针吗?”
“不算,”陆厝表情认真,“就是提前做下准备吧,不能委屈你。”
这话说得,还真给他弄得有些紧张。
原本顾裕生想的简单,就是跟着陆厝一块儿,过去吃顿饭就成。
没想到陆厝整的,还挺隆重的样子。
“如果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陆厝笑了笑:“小时候妈妈曾经问过我,如果很努力也做不到别人厉害,或者被人讨厌的话,该怎么办。”
他从后面抱着人,缓缓开口:“我告诉她,那就把他们都杀掉,就好了。”
正洗草莓的顾裕生手一哆嗦,不可思议地回头。
陆厝温柔地看着他:“害怕了吗?”
“没有,”
顾裕生默默地拿起个草莓,塞人嘴里:“你好非主流。”
这都是什么可怕的病娇语录!
并且俩人天天吵闹习惯了,在顾裕生眼里,陆厝跟小学鸡没啥两样,因此从他嘴里,轻描淡写出这样的话,不仅不觉得偏执,反而有种——
熟人装比的尴尬感。
陆厝脸颊鼓囊囊的:“所以,要是谁敢不同意的话,我就……”
“给他们都杀了?”
“你在说什么,”陆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拜托,我已经长大了好吗?”
顾裕生:“……”
顾裕生:“打扰了,那请问如果被阻挠,你打算怎么办?”
下唇被印上浅淡的草莓甜香,陆厝笑声很轻:“那我就要被逐出家门。”
“顾老师,”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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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花明灼没有进来,定定地站在门口。
“没有来,”顾裕生目光平静,“也没有联系我。”
短暂的沉默中,傅明灼开口,声音已经哑得不能听了。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顾裕生摇头:“我不知道。”
兴许是这几天一直在抽烟,傅明灼浑身笼罩一股烟草味,混合着冷霜,让他整个人都像是从墓穴里挖掘出来的泥像,毫无生气地睁着通红的眼睛。
干燥的泥巴裂了缝隙。
傅明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求你。”
“你要进来喝杯茶吗,”顾裕生往旁边侧了下,“先别着急,这样也不会有什么头绪。”
死一样的寂静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