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跪在地上磕头,恐惧感吞没了他,让舌头都变得僵硬:“我求你,你要我姐姐的吧……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她们回来,行吗?”
凌霄踟蹰了下:“那你当着我的面打,我怕你骗人。”
“不会的!”
眼看事情有一线转机,傅明寒激动得心脏砰砰直跳:“我开扩音,我就说你是我最爱的人,她们不回来的话我就跳楼……或者我说自己病了,她们肯定回来!”
姐姐们在国外做生意,哥哥又报喜不报忧,说起来,一家人真的很久没有团聚了。
“好,”凌霄声音很轻,“大夫,麻烦你给固定带解开。”
手腕上已经出现深深的勒痕,傅明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指发抖,好容易才拨通了这个越洋电话。
“……喂?”
他嘶吼着叫起来
(touwz)?(net)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禾花光的手术刀,正正好地,扎中了他的——
还是叫子孙袋吧。
比较形象。
……傅明寒是痛醒的,睁开眼睛时,自己在鸣笛的救护车内。
毕竟是非法手术,凌霄并没有把他带进正规的医院,而是掳去了家里的地下室。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总有些做腌臜事的地方。
条件简陋,那位医生慌乱地进行着止血,浑身冷汗。
“不行,再不给人送去医院,就完了!”
傅明寒虚弱地闭上了眼。
晚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病房内一片狼藉,满地都是打碎的药瓶,令他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强迫别人的画面。
原来被绑住的滋味,是这么可怕。
哥哥还在跟人进行着扭打,楼下传来警笛声,外面的走廊乱哄哄的,全是吵闹的人群,傅明寒疲惫极了,甚至怀念起之前安静的特级病房。
在富丽堂皇的私立医院最高层。
而不是这种糟糕的环境。
为什么自己没有了特权,为什么身体的痛已经麻木到感受不了,只能模模糊糊地听见旁边的交谈。
也不知是医护,还是碎嘴子的路过人员。
反正在看热闹呢。
“他那玩意,以后是真的不能用了吗?”
“没错,都摘除了……”
“还好他家有个哥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算了,不说这些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吧,火锅还是烤肉?”
“火锅!你就是我亲姐,你真好!”
“那可不,一声姐妹大过天!”!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