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乐目光陡然亮起,眼中闪烁着星光。
若是要验证这一切,很简单,再去一趟青羊寺。
一切谜题终将被解开。
看着姜思乐面色苍白但却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阿义时心中有些为难。
他真是不想再去那鬼地方了。
“安乐,安乐,要不算了吧……”
经过今早的事后,阿义时颇有些心有余悸,他拉扯着姜思乐的胳膊劝阻道。
“不,我得知道这一切倒是什么原因。”
姜思乐断然拒绝道。
她转头看向阿义时,并不想让他为难。
“叫人陪我去就好。你若是不想,我……那也没事。”
阿义时的脸上划过一丝刺痛,他低沉这声音,宛若刚刚落水的小狗一般亲昵的靠在姜思乐身旁。
“我陪你。”
“不怕?”
“我会保护你。”
阿义时低着头,郑重的向姜思乐承诺,一如从前。
那眼神坚定宛若如铁,却又宛如春水般柔情。
百炼钢终成绕指柔。
……
青羊寺
圆礼从中午到晚课时,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摸样,众僧弥心中奇怪。
主持今日怎么了?
就算见到贵人,也不至于高兴成这番摸样吧?
众人中心低语道,但面色不显。
依旧该吃菜的吃菜,该做晚课的去做晚课。
圆意比圆礼少上十岁,入门最晚。
今早上见贵人,他睡迟了没赶上。周围的小沙弥人奸的很,各个都不叫他。
等他气喘吁吁赶过去之后,那贵人早就走了。
但圆字辈的诸位和尚中,也只有他性情最好,也不生隔夜气,和谁都能说上两句揭语。
“师兄,这是出了什么好事?”
圆意笑眯眯的跟在圆礼的身后,圆礼去佛堂大殿,他也跟着去佛堂大殿。
“不可说,不可说。”
圆礼脸上是笑意盈盈,对嘴上却极严。
看他这番姿态,圆意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