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渊懒洋洋的窝进摇椅,打了个哈欠。
他还没睡够呢。
“你大半夜过来吵我睡觉,太不礼貌了啊。”
秦亦渊若有其事的批评他。
陆川没理会他话里的讽刺,坐在地毯上开始喝闷酒。
秦亦渊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也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你被江云意给甩了?她跟薄妄跑了?”
陆川握着酒瓶的手一顿,斜眼看了他一眼。
谁知道他一下就抓到关键信息。
秦亦渊看陆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他从沙滚到地毯上开始哈哈大笑。
一直笑个不停。
“不行,太好笑了。”
陆川把啤酒瓶用力放在茶几上。
碰撞传出一声巨响。
秦亦渊立刻止住笑声。
不过他的笑容没有止住,努力的憋着笑。
陆川看的烦躁,索性又拿起酒瓶来喝。
秦亦渊这次没有在笑出声,躺着地毯上无声的微笑。
“不是哥们,你真玩不过那个薄妄啊。”
陆川只顾喝着酒不理会他。
他从来就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游戏。
哪来的什么玩不玩的过。
秦亦渊也渐渐察觉到不对劲,慢慢严肃起来。
“不是你也别太担忧了,你和江云意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说被人插入就被人插入的。”
他越过陆川也给自己拿了一瓶酒。
陆川买酒是有先见之明的,他家里从来都不存啤酒。
之前的时候他酗酒很厉害,只要家里存着必定会全都喝光。
那阵子身体都喝出了问题,为了戒掉所以家里便禁止存酒。
后来慢慢的好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些珍藏的红酒。
主要是那些红酒都是拍买来的,太贵了不舍得喝。
“不只是薄妄,还有别人。”
这下换秦亦渊震惊了:“还有别人?!”
他好奇的同时突然也替自己的兄弟有些不值。
以前怎么没现江云意是个拈花惹草的人呢。
“谁啊。”
陆川瞥了他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