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最终在大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剧之下,小张不得不放了咏评社这群人。再不放,他们非常把派出所变成火葬场,哭到天亮谁受得了
大家从派出所走出来后立刻就不哭了,反倒有点神清气爽,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
“我说,老瀚。”谢霜辰揉了揉眼睛,他刚刚哭的最猛,戏有点过头,出来之后回味一番还觉得不够老辣,“你这次手气可不行了啊,我特意让你接的盒子,没想到开出来一盒寿衣。”
陆旬瀚哭丧“我、我”
凤飞霏说“可是出来的时候是财主拿的。”
谢霜辰说“破案了我说怎么开出来个这玩意儿。”
蔡旬商说“关我屁事”
“还是叶老师最牛逼,竟然真的能哭出来,简直就是人设崩塌。”史湘澄说,“叶老师这个戏真的是嗯,叫人意想不到。”
叶菱淡定地说“我这也是一回生二回熟。”
谢霜辰了时间,说“别的先不说,杨哥陈哥,你俩赶快回去,这都几点了,嫂子们没打电话过来”
“在派出所谁敢接”杨启瑞说,“嗨呀不说了,走了走了,回头见面再聊,要不然真的该被离婚了。”他笑了笑,陈序也跟他们挥了挥手,两人顺路一起打车走了。
“中年家庭生活就是这么的身不由己啊。”蔡旬商感慨。
“手黑的人就不要感叹人生了。”谢霜辰说,“今儿没事儿了,大家散了散了香肠,你明天贴休业公告。”
“休几天”史湘澄问道。
“这个礼拜都不开工了。”谢霜辰说,“然后你叫人来收拾收拾,下礼拜再开。”
史湘澄点头“行。”
“都回了。”谢霜辰说。
谢霜辰和叶菱二人深夜回家,一进门之后,谢霜辰就去扒拉叶菱的衣服。
“你干嘛啊”叶菱莫名其妙,“疯啦”
“您叫我。”谢霜辰说,“我见那孙子打着您了。”
“没事儿。”叶菱说,“我自己都没什么感觉。”他磨不过谢霜辰,还是把衣服脱了,坐在床上弓着背。他的后背上青紫了一大块,谢霜辰碰都不敢碰,气道“都这样儿您还说不疼。”
“走路撞墙也能磕成这样。”叶菱说,“多大点事儿。”
谢霜辰说“早知道就应该卸了那孙子的手。”
“哟,本事这么大呢啊”叶菱穿好衣服,转过身来摸了摸谢霜辰的脸,“能耐啊。”
谢霜辰握着叶菱的手亲了亲,说“为了您,杀人放火都干得出来。”
叶菱说“我不叫你杀人放火,我叫你好好着。下次别动手了,砸点东西就砸点东西,桌椅板凳才几个钱,再给你脑袋开了瓢,你让我怎么办”
“放心,不叫您唱寡妇上坟。”谢霜辰说,“我心里有谱儿。”
叶菱说“我是说每次发工资的时候得你签字才行,上次就因为你住院拖欠了很久。”
“”谢霜辰无语。
叶菱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见他这反应很可,心情轻快了很多,问道“你知道那群人是哪儿来的么是你二师哥么”
“我一开始觉得是二师哥。”谢霜辰说,“但是开出来那盒寿衣之后,我就知道不是他了。”
“为什么”叶菱问。
“二师哥这个人虽然比较烦,经常阴阳怪气指桑骂槐,但是他顶多就是使使他认为老辣的手段,比如控制控制舆论,或者动用一些权力来镇压我。”谢霜辰分析,“送寿衣太下作了,归根结底他是个体面人,不会这么做的。”
“那还能有谁”叶菱思考,“我们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谢霜辰戳了一下叶菱的脑门儿“叫声师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