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景坤和赵景奕呢?”
“从他们一路对战王追杀,到天天夜袭王府看,他们是希望战王死的,恐怕好不到哪儿去!”
大月帝眯着眼,恼怒地盯着德公公:“你的意思是只有赵景昊,才能容下其他皇子?”
德公公不闪不避:“皇上,战王也算是在您身边长到七岁的,他的秉性如何,皇上自是比老奴清楚一些。
皇上问老奴,老奴只是说出心中所想而已,求皇上宽恕。”
大月帝收起冷眸:“你倒真敢妄言!罢了,去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德公公躬身倒退着出了御书房。
大月帝何尝不知道德公公说的是实话。
就算立赵景昊为储君,他能宽待其他几个皇子,可其他几个皇子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臣服?
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不管立谁为储君,注定是一场无法可解的死局。
大月帝突然人间清醒,也不再纠结。
既如此,就让他们先斗着吧,自己暂作壁上观。
“来人!”
德公公应声进了御书房。
“皇上。”
“这又过去几天了,肖贵妃如何了?病好了吗?”
德公公闻言笑了:“没呢,好吃好喝地病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无论如何是抄不了经书的。”
“那皇后呢?”
“皇后娘娘自是心肝上火,其他嫔妃遭殃了。”
大月帝好奇道:“卫德,你说肖贵妃是怎么回事,哪有这么稀奇的病?”
德公公笑眯眯地摊了摊手:“皇上,您这就难倒老奴了,连太医都不知道的病,老奴哪能知道?
不过,私下里,老奴曾听闻京城有个什么黑市,说是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卖。”
德公公点到为止,就掩嘴不再说下去。
大月帝难得的脸上有了笑意:“皇后睿智,且看她怎么破这个局。”
两人嘴里的魏皇后,此刻正在坤宁宫里大脾气。
“肖清容那贱人,不知使了什么阴私手段,竟然能病这么些天都不见好?”
姜嬷嬷在一旁劝道:“娘娘,消消气,她总不可能一直这样病着?
若您实在气恼的话,不妨去找找仁和宫那位?”
“找陈雪艳?”魏皇后皱起了眉头。
片刻后,微微颔:“是啊,她置了这么久的气,再大的气性也该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