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昊无奈,只得道:“你坐下来歇会儿,我有事和你说。”
容伯一听有事,果断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坐到了赵景昊的对面。
“王爷,是何事?”
赵景昊把林宜初的话说了一遍。
“容伯,今天小师妹的一番话提醒了我,给父皇弄蛊虫的事,我们可能得提前。
要不然,父皇清醒过来后,说不定会埋怨我们不早点给他治病,心里会有芥蒂。”
“提前?王爷,现在就剩最后一哆嗦了。”
“是啊,我们得精准地把握好时机,一个不好就会弄巧成拙。
我等一下写封信,你明天派人密密送给德公公,这事少不了他的配合。
另外,让龙一和龙二来配合阿风行动。
赵景奕身边有龙影卫,我们得派轻功极好的人去监视,才不容易被现。”
容伯应下,赶紧去端来洗漱用的水。
赵景昊洗漱好后,直接坐到了书案前。
容伯赶紧上前伺候笔墨,赵景昊本想让他去歇息,看容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就由他去了。
略一思索,赵景昊便提笔“唰唰”把事情简单明了地写好,抖抖信纸,吹干墨汁后递给容伯。
“这事需要多方配合,要确保信能送到德公公手里。”
“王爷放心!老奴明天就安排下去,您早些歇息。”
说罢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
转头似老父亲看儿子般,看着赵景昊:“王爷,小姐今儿个生辰一过,可就十四岁了,可以议亲啦。
您得拿个章程出来,要不然被别人抢了先。”
话落口不等赵景昊有所表示,就快步退出了卧房,并关上了房门。
赵景昊拿容伯没办法,只得笑着摇了摇头。
如今正是关键时期,大仇还未报,哪里有精力去想这些事。
不过,摇头归摇头,被容伯这么一闹,赵景昊的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一阵悸动。
这几个月来相处的点点滴滴,还有前些天进宫时生的事,在脑海里一幕幕的闪过。
赵景昊赶紧坐到床上打坐,一遍又一遍地念师父教的静心心法。
栖霞院。
林宜雪从赐婚开始,就一直呆在栖霞院备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