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的话让警探们一起注视这个年轻人。
埃里有些不知所措,可很快就调整了状态,冷静道:
“我好像是现了什么!你们看这里。”
说着用手举着相片,这是一具尸分离的尸体,而他指的地方正是倒在床上的受害者颈部。
“这上面的的结论是,凶手用一弯刀类的武器割去了受害者的头颅,然后割断被子和床垫,我认为这是不合理的。
先不说受害者体内没有麻醉成分,就说另一件事。
这张床上是没有任何脚印的,而一个人能够在床边,用双手乃至单手的的割去人类的脑袋?那太别扭了。
即便,凶手是在床上使用类似遮挡物的东西,那么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
在凶手割开受害人颈部的时候,血液一定会喷涌出来沾上他的身体。
可你们看,鉴定科的结论是,‘血迹形成自然,没有阻挡物’。
那么他该怎么做到这点哪?”
听完艾里逻辑严密地分析,众人都陷入了沉思,海戈斯警长也不例外。
但做出之前案情判断的警探站起身反驳:
“那么艾里警探有什么见解?”
他摊开手,无奈道:“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指出我看到的错误罢了。”
会议不欢而散,本打算融入进去的艾里理所当然的被孤立了。
他也不在乎,只当自己是来学习的。
坐上班车,回到自己的房子,妻子已经做好了晚餐在等他。
他们先是腻歪了一会,看看电视,然后在十点之后沉沉睡去。
艾里的妻子是本地一处商场的奢侈品导购员,算上艾里本身薪水就不错,还没有孩子,所以他们过的很惬意。
客厅的挂钟咚咚响着,午夜十二点过去了。
黑暗中,客厅墙上那幅妻子的写画开始扭曲起来,人像狰狞恐怖,在车辆的灯光驱散黑暗后,客厅中突兀出现了一个头颅顶到天花板,身体藏在兜帽中的纤细怪物。
它黑色鸟喙微微张开来,像是感应着什么,片刻后转身朝着二人的卧室走去。
艾里被一阵恶心的味道惊醒的,已经是早上了。
他刚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深爱的妻子头颅被切下的惨象,床上,自己身上也沾满了血液。
“啊!!!!”
警车呼啸赶来,足足十几辆车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