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昨天也是够呛的。
崔柔扫视一圈,应道:
“睡好了,不过你来这里不是只来问候一下的吧?”
“为什么不能呢?”
傅忱霄懒散靠在窗沿边上,厚重的窗帘只是拉开了一角,窗外的太阳很烈。
崔柔:这……?
她想了想,眉头微微一挑:“因为我救了你?”
“也算是吧。”
傅忱霄背着窗帘的表情浓黑深邃,一瞬间地抬眸,看向表情冷淡仿佛已然休息好了的人,好像昨天那样危险的境况,也依然云淡风轻,是什么给了她这样平淡应对的心境?
思绪一闪而过。
他再次开口说道:“你救过我,我不会让你白救的,想要什么样的报答?”
崔柔闻言有几分想笑,“原来是学我?”
傅忱霄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拨动了几下,动作懒散清冷,“不,我也是这样的人。”
“哦”
崔柔歪了歪头,感觉有些饿了,“那就请我吃顿好吃的吧。”
“就这样?”
“不,还要最贵的那一种。”
“……行。”
傅忱霄领着崔柔出去吃东西,然而还没出去酒店房间,门外有人敲门。
不止一人。
开口的声音是白礼贺。
傅忱霄放在门把手的动作一顿,漆黑的眸子微沉,侧眸看向身后的人,似乎在征询崔柔的意见。
毕竟两个人对外表现不熟,打开房门被人见了。
那关系可就微妙了。
崔柔见此,以为是他不愿意被人看见这样,于是想了想,低声道:“不然,你走个窗?”
傅忱霄:“……”
“啊好像不行,这里是十七楼。”
崔柔又自行否决,“不然委屈你一下,往里走一走,我顺手将他们打了。”
敲门的声音似乎几分急促。
傅忱霄浓黑睫毛垂下,捏紧了手里的打火机,往里走了走。
消失在门这边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