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霄不以为意，“每个人都有秘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崔柔扬了扬眉头，释然地笑，“傅总不愧是干大事的人，既然如此，没什么事情就挂了。”
那笑透过手机听筒传过来，是鲜活的灵动的。
傅忱霄有一瞬息的怔愣，很快回神，提醒一句，“之后也请一切小心。”
崔柔，“谢谢，你也一样。”
挂了手机，推开洗手间的门。
有人站在门外。
崔柔眉头一扬，“女顶流偷听墙角，挺不光彩吧。”
司冬兰双手抱胸站在她面前，一派冷脸样子，闻言不屑笑笑，“又没有证据，谁知道？”
“脸皮挺厚，佩服了。”
崔柔抬了抬下巴，从她身侧走过。
司冬兰忽然伸手拦她，没拦住，皱着眉头，“你刚刚电话里的傅总是谁？”
崔柔闻言转身看她，佯装几分敌意，“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司冬兰神色变了变，往前一步，压低了声线，“是不是傅冲傅少？”
崔柔嘴角一扯，“你觉得是就是吧，看样子，你们也是认识的呢。”
司冬兰思索片刻，四下看了看，“实话说，来参加这里之前，我们吃过饭，傅总让我盯着你。”
“你还挺坦诚。”
崔柔扫了她的脸，别开视线，“但好像也不多。”
司冬兰连忙跟上，在她身后低语，有几分急促，“傅总是不是和你说了，故意考验我的是吗？”
崔柔往后看一眼，“别想那么多，我对你没有敌意。”
司冬兰深吸口气，想了又想，“大家都是同事，本不该有敌意的，何况之前飞机上要不是有你，我们没法活下去，所以最好能够和平共处是最好的了。”
崔柔往外走，走到洗手台处洗手，语气清淡，“为什么你这样说，我反而觉得不对劲呢？”
“……你！我真心实意好吗？！”
司冬兰压低了帽子，倚在一旁，“我倒还是有点疑问，傅总之前不是被你直播pk丢脸过，他真会给你打电话？”
崔柔洗好手，侧转脸看她，“要不你问问？”
“呵呵……”
司冬兰往后退开一步，抽出一张抽纸给她，“也许，越站得高傅总就喜欢你这样桀骜不驯的女人？”
“想象力不错。”
崔柔擦干净手，扔掉纸，朝她说谢谢。
“不管怎样，提醒一句，能捧你也能让你摔下来，这世上只有自己稳步走出来的，才踏实，不会跌落虚空，你应该明白。”
“用不着你提醒，我当然知道。”
司空兰看着她，扯开一贯的虚假笑容，“光靠人捧，没有实力是站不了那么高的，我只是需要这么一个跳板而已。”
崔柔，“原来不笨。”
司空兰，“你！算了，你这人，还真是有嚣张的资本！”
两个人从这里离开之后，面对外界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挺塑料的。
但是司空兰知道，和崔柔这样的人做对手是绝对不划算的事情。
后来的游戏里，也更加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