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盯着我的又不止他一个。”
比起傅冲那种丧心病狂,也不算什么了。
傅忱霄眸色微重,沉吟一瞬:“你似乎就没有害怕的时候。”
“我小时候经历得可多了,长大了现害怕解决不了问题,你不是也这么认为吗?傅总。”
“啊不,傅忱霄。”
崔柔眨眨眼,显出几分天真无邪。
傅忱霄:“……”
她惯常用她这样的外表来遮盖她内心的漠然和冷硬,只有经历得多了,才能如此从容不迫。
但那经历,是痛苦百倍累积的。
也还有所不为人知的不仅仅是字面意思的经历。
谁也无法知道她所经历的害怕。
他没再提这茬。
“去吃东西吧。”
他们去了一间很高级的餐厅,坐的临窗海边的包间,很安静惬意。
崔柔拿过菜单就用最高的标准去点的,什么贵点什么。
在这里海鲜是特色,几乎算得上海鲜大餐了。
崔柔吃得很欢快。
傅忱霄吃得不多,但他对海鲜不过敏,单纯就是对吃的没有很大的兴趣。
崔柔忽然抬眸问他,“你这算不算第一次请女孩子吃饭?”
傅忱霄斜靠着座椅后背,懒懒散散点燃了一根烟,闻声动作一顿:“……大概是。”
崔柔笑了笑,眉眼弯弯,几分乖甜。
她倒也没再说什么,这话题进行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傅忱霄业务倒是挺多,时不时接听电话处理,那手里香烟不知不觉燃了很多根。
崔柔也终于吃完,感觉很饱了。
“多谢款待了。”
“客气。”
傅忱霄掐灭了手里的烟,“你一会儿还有安排吗?”
“没有。”
“那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一个长辈的家里,是我母亲曾经的挚友。”
“哦?”
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疏离又客气,很符合协议订婚的准则。
直到傅启荣夫妇俩出现在餐厅,看见他们一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