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雪瑜只是半闭着眼睛微微点头，双手负在身后，忽然就轻哼着小调，踏起欢快的步伐前行。
白瑾自当跟随，等了一小会儿灵雪瑜都没再追问，他便说道。
“觉得集体活动的感觉怎样？”
就和她前段时间第一次集体考试一样，这是她第一次集体出游。
“热闹些。”
“伤势感觉如何呢？”
“还没好。”
灵雪瑜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一句，似乎对这些问题不感兴趣。
少女眼睛一亮，抬起手，便有被她吸引来的鸟儿停在指尖。
“来拍照呀。”
闻言，白瑾乖巧地举起手机。
“不是。”
一股拉力将他扯向前，顿时感觉少女娇柔的身躯紧贴着他，稍稍低头便闻到他家洗水的味道与小狐娘独有的香味。
“来，拍吧。”
白瑾瞥了眼被惊吓到扑棱着小翅膀飞走的鸟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摄像头切换到自拍模式。
“三二一——”
咔嚓，嘴角微扬的少年与他怀中欢笑的少女被记录成照片。
换了几个角度，手机连连出按下快门的咔嚓声，灵雪瑜似乎总算心满意足，没有再要求摆姿势拍照，但却没有离开白瑾的意思，环抱着的双手反而更用力了些，弄得白瑾校服皱皱的。
白瑾无言，任由着少女，也没有伸手回抱，他只是觉得今天雪瑜怪怪的。怎么说呢，攻势太强烈了些？
“瑾～”
小狐娘甜腻腻地唤着他的名，不知从何时起她就特别喜欢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这样称呼他。一开始他觉得怪怪的，略微有种羞耻感，但也渐渐习惯了。
“喜欢我吗？”
“喜欢。”
他当然喜欢，数年来朝夕相处，小狐狸变成了小狐娘，从懵懵懂懂快成长，一点点脱离对他的依赖，但感情也一点点地升温。
她从来没掩饰过，他也从来没无视过。
“那什么时候结婚呢？”
“啊？”白瑾张了张嘴，脸色微变，“想得太远了吧，我们也没到年龄啊。”
“那，我能当你的女朋友吗？”
白瑾抚摸秀的手愣了愣。
“雪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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