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稳住了她生命力的流逝,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斜眼望着医务员用担架带走阿菁,白瑾这时才留意到叶玄真的自称,心想刚才那声“道友”是不是用错场合了。
但叶玄真并无追究的意思,反倒是满脸古怪地看着他。
“白兄,刚才那是”
“使不得使不得,你年长于我,称呼白瑾名字就好。”
“呃,好,白瑾,刚才那个”
白瑾看懂了叶玄真的疑惑,他点点头。
“对的,那是火炮。”
“这,这”
叶玄真张大了嘴,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实在是唉,佩服、佩服。”
飞剑里装火炮,实在是太离经叛教了。
不过寻常人也弄不来火炮,没看过来探查状况的监督者问了白瑾几句话什么事都没有吗?所以他能这般使用火炮,可见极为不一般。
“哪里,若没有叶兄刚才那般符法,我等岂不是岌岌可危?”
二人商业互吹了几段,话题的重心便渐渐倾向这场绑架案本身。
谈及犯人时,叶玄真脸色阴沉,攥紧了拳头。
“刚才我与同事说的时候你可能没听见,这犯人,我倒是有些眉目。”
“哦?”
叶玄真略感意外,忽然想起此前在烂尾楼里白瑾与任文雯的对话。
“按任文雯的描述,我认为很大可能是这个人。”
白瑾给叶玄真看了看那张他从监控录像截下来的图,并与他简单说了说此前的经历。
“9号我见过这人,他曾与另一人战斗,恰好被我碰上,后来他们都逃了,另一人已经被逮捕。”
白瑾没有说疑似随身洞天的事,他能与同事说,因为他们是监督者,而且都目击了。可叶玄真不一样,他是宗派弟子。
“这样吗”
叶玄真抿着嘴,再度凝神操纵罗盘,眉头紧锁着。
“追踪不上,刚才的陷阱在最后自爆了符文,现在这里灵力一片混乱。”
“可惜了。”
白瑾微叹一声,随后话锋一转。
“不过这件事有些疑点。”
“哦?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