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事态度就极其嚣张,过分的几乎不当人的张扬,很多时候都是完全的我行我素,还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杀光所有上层这种话。
要不是因为强的几乎断层的实力,就五条悟这性格,早在十年前他还是高专的学生时就被人打死了。
他是完全不会收敛的人。
包括欲|望。
这波……这波难道是她高估了五条悟?
冥冥偏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少年,与枝川或侧眸而来的目光恰巧撞上,触及到了那如同横滨港口翻涌着的海浪的虹膜色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术式的原因,枝川或的眼睛给人感觉就是十分奇特。
一眼望进去就好像看不见尽头一样。
就这点,绝对和五条悟一个师门出来的。
冥冥见过摘掉了眼罩戴个墨镜宛如盲人造型的五条悟,事实上最开始她还在咒术高专的那段时间,五条悟就是以那样的状态出现在她面前的。
他的造型和现在并不相同。
他不会戴眼罩,反而一直是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像极了天桥底下拉二胡的。
墨镜底下是一双苍蓝色的眼眸,细长的眼睫银白如雪。
忽略掉不时展露出的奇奇怪怪的、不算友好的眼神,只那一双眼睛,的确会一眼看不到头。
就好像天空在他眼中延伸一般。
而与之相对的,枝川或就是像深海在他眼中扩张一般。
即使一味的下潜、下潜、再下潜,也不会有机会碰到大海的边角。
反而只会给海洋吞噬自我的机会。
“怎么了?冥冥姐?”
冥冥回神,看见少年的眼中有轻微的疑惑沉淀,在横滨算不上耀眼的阳光下凝出真心实意的不解。
她沉默了半秒,最后说:“不,没什么。”
只有那么一刹那让她犹豫,而就是在那非常短暂的一瞬间,冥冥选择了掩盖过刚刚的话题。
她不做白工。
管他最喜欢谁。
五条悟的破事,留给他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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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远在东京的人民教师打了个喷嚏。
七海建人从手里的报纸抬头,视线不咸不淡地扫过和他面对面相视而坐的五条悟:“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