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张柠琬鼓起勇气刚要开口准备说些什么，不想高书诚也开口了。
“你先说吧。”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顷刻之间消散，张柠琬尴尬地冲高书诚说道。
高书诚也感觉到了紧张，只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没有退下去的理由。
“我昨天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高书诚强装镇定，脸上丝毫没有慌乱，但如果张柠琬看到他放在桌子下的手是什么样子的话，她就会知道他心里有多紧张。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张柠琬也很紧张，只是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也很好奇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就是，你昨天晚上说喜欢我。”张柠琬扭捏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你明明一开始……”
没想到张柠琬会问这个问题，高书诚愣了愣，随即放松下来，笑着说道，
“你记不记得你以前有一段时间在一家市门口喂养过一只猫？”
“猫？”张柠琬仔细地想了想才在记忆的角落里搜刮出来一点，
“好像是有，好像是大三的寒假，是不是在新城公园那边？”
“对。”高书诚见她想了起来有些开心。
“那只猫是我姥爷养的，从来不和外人亲近。那年我来姥爷家过年，现喂它的猫粮一点都不少，而且那段时间它还天天往外跑就有些好奇。有次我就跟着它想看看它想干什么，结果现它是去市找你……”
张柠琬没有搭话，安安静静地看着高书诚讲。
“我看着它对你撒娇，平时我都没这待遇。”说到这，高书诚有些愤懑，但很快就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
“然后我就对你产生了好奇，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魔力让那个大魔王都服服帖帖的。所以那个寒假我一直悄悄地关注着你，直到后来寒假结束。再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直到我入职。”
高书诚一口气说完，随即心怀忐忑地望着张柠琬，有些底气不足地问，
“你不会觉得我变态吧？”
“所以你不会一直暗恋我吧？那你一开始还对我那么恶劣！”
张柠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有些生气地问。
“没有没有。”高书诚慌张地摆手。
“我一开始只是想引起你的关注，结果用错了方法……”
高书诚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
“……”
听完高书诚的解释，张柠琬只觉得无语极了，她觉得自己很有忍耐力这都没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