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阴阳怪气地质疑家主的决定!”
这个声音刚一结束,正对面就霍地一下站起一道身影,对着刚刚出这个声音的那名老者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质疑?”
这名老者淡淡地冷哼了一声,不卑不亢道:“真是天大的笑话,老夫刚才所说之话难道不是事实?”
“再者,什么时候我们客家家主的决定连质疑一下都不行了,难不成要搞家主一言堂不成,如果是这样,那还弄出个长老会干什么,干脆直接解散算了。”
“客镰,你”
刚刚起身的那道身影顿时被怼得满脸通红,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好了!”
也就在这时候,一脸阴沉的客家家主客成光突然厉喝一声,他分别看了一眼刚刚起身的那道身影和那位名叫客镰的老头,淡淡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要闲情在这里争锋相对,搞内耗!”
“成名,坐下!”
下一刻,客成光的目光转向了刚刚起身的那道身影,轻喝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在场的都知道,一直以来,我们客家与那个徐家,不但水火不容,而且是世代仇敌,永远都只有你死我活的争夺、厮杀,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所谓的微妙平衡。”
“自古以来,一山不容二虎,我们客家与那个徐家,最终总会有一方要退出广陵城这个舞台,甚至直接被灭族,彻底消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一次徐家突然联合另外两方,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当中肯定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我们不知道的事家主是不是想多了。”
客成光的话刚一说完,客镰就淡淡的轻哼了一声,他看了客成光一眼,再次阴阳怪气道:“依老夫之见,徐家之所以一步步紧逼,就是因为我们客家暗中插手了那个丁青和他们徐家之间的事。”
“想必家主也早就已经知道,徐家为了除掉那个丁青,不惜耗费黄金万两,布了六城悬赏令!”
“由此可见,徐家对那个丁青有多么恨之入骨。”
“而我们客家,恰恰是那个丁青的帮手,甚至是造成他们徐家如此被动的直接根源,他们徐家岂能不怀恨在心。”
“大长老说的没错,就是从我们客家帮助那个丁青之后,徐家才开始处处针对我们,以至于最终展到如今这种剑拔弩张的局面。”
“就是,一切根源就是那个丁青,要不是因为他,我们客家绝对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局面!”
客镰话音刚落,与他坐在同一排的两名老者随即附和道。
“怀恨在心?”
客成光淡淡地看了他们三个一眼,微讽地笑了笑,厉声道:“难道一直以来,徐家对我们客家的恨还不够深吗?难道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还不够憎恨徐家吗?还需要其他的筹码来增加这种恨吗?”
顿了顿,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丁贤丁青的事,不过是徐家寻找的一个借口而已,根本无关紧要。”
“退一步说,就算徐家针对我们,真的是因为我们插手丁青的事,那林家呢,城主府那边呢?我们客家最近有得罪过他们吗?显然没有”
“家主,你说这么多,无非都只是你单方面的猜测而已,想要知道,这一次徐家针对我们客家,是不是因为我们客家插手丁青的事我倒是有个很直接的办法。”耐着性子听完客成光的话,客镰突然说道。
客成光看着他,目光微微收缩了一下,道:“大长老有何高见?”
客镰挺直了腰板,风轻云淡道:“很简单,将那对一直藏在我们客家的母女交出去就可以了。”
“不行!”
他话音刚落,客成光就毫不犹豫地否决了。
“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