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哈哈,好。”
张延气急怒笑,拂袖离开大将军府。
告危之事,满朝士卿竟无一人发声附和,他这个太尉还算三公吗?
不过两日时间。
绣衣直指在孟津渡等到了刘牧车驾。
“九郡告急。”
“朝中有什麽决策?”
刘牧合上急报,眺目北望!
璀璨目光似穿过山川大壑,凌驾并州上空。
将漫天黄土,冲霄狼烟,还有肆虐於边塞之地的强敌,尽数纳入眼中。
九郡烽火三千里,河南尹却并无兵马调动,属实让他有些费解,无法揣测刘宏的心思,到底怎麽看待并州边塞兵事。
“没有决策。”
“陛下未曾召开廷议。”
绣衣直指恭敬道:“据悉大将军与太尉,朝中士卿有过议论,不过并未下达调令,而是让三河各大营垒枕戈待旦!”
刘牧踩踏上渡船,漠然道:“回禀陛下,我先去并州了。”
“诺。”
绣衣直指躬身而拜。
目送八百王卒尉登上渡船,拱卫刘牧朝着河对岸而去。
“骠骑。”
渡船上,典韦眉头皱的宛若沟壑,不明所以道:“并州九郡告危,怎麽朝中和无事一般,不止没有调兵支援,连百姓都不为所动。”
“并州有强军。”
“敌军不至腹地,朝廷自然不急。”
刘牧目光冷厉,肃然道:“靠岸之後,你立刻前往河内守备军营地调兵,然後遣人前往河东,调华雄领五千骑前往雁门备战。”
“诺。”
典韦应和道。
朝廷没有决策,不代表刘牧不能调兵。
他是大汉骠骑,即将奔赴并州之际,却迎来敌军压境,怎麽看都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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