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爷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他注意到小姑娘来时怀里抱着一沓纸。
他瞥见纸上的内容，上面明显的纪律条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小姑娘，八成是因为犯错被罚抄了。
尽管心中已有了答案，秦爷爷的表情却依旧一言难尽。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谁为了偷懒弄个机器人出来。
金豆豆正对着那机器愁，她觉得它不够智能。
琢磨着怎样才能让它自动换纸，这时秦爷爷的话飘入耳中。
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现在实在是太困了，不用继续折腾了，她求之不得。
当即，“那就多谢秦爷爷了，还差九份，我明天下班来拿。”
秦爷爷表示没问题，他现在年纪大了，睡不着。
十分钟一张，也就一个多小时。
他今天就能弄好。
“豆豆，我可以研究一下你这个机器人吗？”
秦爷爷从机器开始运作的那一刻起就满脸纠结。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盼。
金豆豆想都没想，大手一挥，“可以。”
这个在后世网上到处都是。
就是别人做的是人工智能，她做的这个有点像人工智障。
不知道自己写，还要人工换纸。
嫌弃。
秦爷爷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同意了，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金豆豆打个呵欠，“我走了啊，秦爷爷。”
困死了。
金豆豆以极其猥琐方式从出口钻出去，生怕被人看见。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担心纯属多余。
这边是不会有人来的，部队的位置在古时候是个乱葬岗。
家属院的位置本就偏僻，入口处更偏僻。
更何况，她走的地道。
研究院里，秦老目不转睛的盯着写字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