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眯了眯眼，漫不经心地说。
“那我后脑勺的伤是怎么回事？”
林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话是什么意思？
陷阱还是真不清楚？
林阳不敢承认。
“额……应该是不小心磕到了了吧？”
他不敢看霍宴的眼睛。
“听顾医生说那个药药效很强，不小心磕到了也很正常吧？”
霍宴眼眸幽深地盯着他。
“是吗？不是你被我压在下面的时候，急了，用烟灰缸砸的吗？”
他将一旁的烟灰缸拿起来。
烟灰缸的底座还有一块干涸的血迹。
证据确凿。
林阳瞳孔紧缩。
丸辣！
他记得昨晚生的事。
那他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故意诈他是吧？
阴险。
太阴险了。
还害他高兴了这么久。
“林秘书。”
轻飘飘的三个字，听得林阳胆战心惊。
“霍……霍总。”
林阳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犹豫着要不要把辞职信掏出来砸在霍宴身上。
霍宴瞥了一眼他的手，勾了勾唇角。
“你不是我的秘书吗？竟然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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