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问道。
偏偏霍宴这个罪魁祸还没脸没皮。
“做过什么？”
霍宴重重地呼出一口热气，头不小心蹭到了林阳的耳朵，林阳都能够感受到他丝上的湿润的热气。
“你指的是亲，还是摸？”
霍宴的声音沙哑，但语气却有些轻快。
完全就是故意的。
可林阳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判别他是故意还是认真的能力。
亲还是摸？
林阳感觉自己快被南通吓晕过去了。
他这么轻易地把这两个字说出来。
大概率就是都做过了。
林阳想哭。
他紧抿着嘴唇，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他怕自己越问，霍宴嘴里说出来的话会越离谱。
可惜他现在不想说，不代表霍宴就会跟着不说了。
“都没有。”
霍宴轻声道，鼻尖轻轻蹭了一下林阳的耳朵。
他真的很想上嘴。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林秘书，你觉得我要是真的做了那些，现在还能忍得住吗？”
林阳：“……”
这么说，他是不是还得夸他两句了？
尽管他感觉霍宴现在说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但他此时，还是很想相信霍宴这句话。
林阳不再说话，这种情况，他都要紧张死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总感觉不管说什么，他现在的情况都很危险。
他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不小心动了一下，就会刺激到霍宴。
但是他也睡不着。
因为小……不，大、霍宴正在顶撞他。
林阳全身心都在警惕着。
打算待会儿霍宴要是敢动他一下，他就不管不顾地反抗了。
然而几分钟过去后，没有，什么都没有。
霍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在调整自己的呼吸。
他刚才说的不管是亲，还是摸，都没有。
两人都在等这段时间慢慢平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