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带着人提了好几提糕点从前院来到白霏霏的院子，刚进屋看到白霏霏就开始说着。
“小姐不是喜欢世子的？为何现在连见上一面都不肯？”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白霏霏听海棠这样说，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却是反问着海棠。
她的心思有这么明显？
她日日和宋宁混在一起，海棠怎么不说她是喜欢宋宁的，林云晔是来撬墙角的呢？
“当然是小姐的眼睛告诉我的。”
海棠自小就服侍薛霏绮，自然也染了些古灵精怪的个性。
她像是现了自家小姐的秘密一般，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又继续说：“小姐只要在有世子的地方，眼睛总是离不开世子的。”
白霏霏闻言，歪了歪脑袋。
有吗？
也许是因为主神碎片总是在他身上，她习惯了随时盯着碎片的动向吧。
“而且小姐看世子的眼神也有变化的。奴婢见识短，说不上来，但是小姐从前从未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世子过。”
“小姐从前看世子的眼神就像看着随便任何一个人。现在看着世子，就仿佛再看不见他人。”
听海棠说完，白霏霏轻轻一笑，原来她的喜欢有这样的明目张胆。
“海棠你哪里是说不上来，我看倒是说得挺好。都可以去做书院里的女先生了。”
“小姐又取笑奴婢。”
白霏霏看着桌上摆的糕点，捻了一块放进嘴里。
福甘园的红豆酥。
真的是好久没吃了啊。
“小姐为何不见世子呢？”
“他不也没有说过要见我不是？”
说来也是，林云晔日日送些吃的穿的玩的戴的来丞相府，但没有一次说起过要见她。
就像是知道她还不知道该怎样对待他为好。
但现在这般，他应该也有好好考虑了她那晚说的话吧。
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概他现在真的可以许给她。
“那小姐也没有主动去过前面瞧瞧世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