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霏霏在远处看着，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讲些什么，但是女巫的神情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甚至有几分怀疑，是不是那个女巫借用了莫蒂亚熟识的这个女人的脸，又或许，可能是现在这里的这位和那个女巫是双胞胎。
反正，她是很难想象这个人和那个女巫是同一位。
“现在你都比妈妈还要高一些了。”
莫蒂亚的妈妈对他一脸温柔地笑着，想要揉他的头的手，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肩膀。
摸头的话，是有些费力的了。
她的莫蒂亚在这里生活得不够快乐，却也是好好地长大了。
“好好作为男孩子长大的话，真是不知道要比他其他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们厉害多少。”
莫蒂亚抿了抿嘴唇，牵起了母亲的手，说：“不可以带我离开吗？”
“暂时，没有办法。”莫蒂亚的妈妈抚上了他的手，似是安抚一般轻轻拍了拍。
莫蒂亚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
他每次见到她都会问一遍，每次都是这样的答案。
他不知道暂时会暂时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没有办法是为什么没有办法。
也不知道，她的为难在什么地方。
她从来不说，就算他问，她也不会说。
“开心一点啊。”
莫蒂亚的妈妈松开莫蒂亚的手，用两个食指挑起他的嘴角，迫使他笑起来。
“一年才一次的生日呢。见到妈妈也没办法开心起来吗？嗯？”
“开心。”
莫蒂亚顺着她手指的力道提着嘴角笑着。
“今年妈妈我送给你的可是个非常特别的礼物。”莫蒂亚妈妈的表情有些神秘莫测的意味。
此时此刻，她的样子才让白霏霏把她的脸和女巫的脸重合起来。
“非常特别的礼物哦。”
“特别的礼物？”莫蒂亚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餐厅里那混乱的一幕，“好像，是足够特别。”
“哦？你现了？”
母亲轻轻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自己儿子的敏锐程度。
“那个男人举办的‘家宴’上的那些事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