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宝宝,不会让他寂寞的。”
儿时的陛下天真烂漫,可是心系家国,必然会对自己的小家有所亏欠。
怜嬷嬷任由席霏月耍着小孩子脾气,陛下也是难得能放松一下的。
她帮她盯着门外,有人冒了头,怜嬷嬷就赶紧咳了一声,提醒席霏月该注意自己的仪态了。
席霏月条件反射一般坐直了身子,等着人上菜、布菜、伺候。
她的右脸颊带了一片红痕,但无人敢盯着圣上的脸颊看。
席霏月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淡定至极。
……
没有等到夜晚来临,席霏月就进了魏侍君的房里。
她现在可是个“荒淫无度的昏君”,没有入夜就在后宫耗着,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吧。
进了房里,席霏月就屏退众位宫女、太监,一个侍候的人都不留在房里。甚至连屋外都叫他们离得远远的。
席霏月在后宫向来如此。
美名其曰不想让任何人打搅她的雅兴,实际上是防止有人偷听。
就连她的御用暗卫她都派去几个盯着外面那群奴才,不能让他们靠近一步。
“陛下今日来我房里,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吗?”
只有他们自己人的时候,席霏月便不让他们行后宫之礼。
他们向来不算是自己的男人,虽是她的帮手,但也不算君臣。席霏月便准许他们自称为“我”。
“自然是有。”
席霏月这人向来稳准狠,能够精准挑选到能完美地完成她交给他们的任务的人。
所谓对症下药,正是如此。
“朕近日总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派人去寻,也找不到任何有人存在的踪迹。朕记得你父亲懂些巫蛊之术,便想让你来瞧瞧看。”
魏侍君闻言皱起眉头。
女皇陛下已经如此避其锋芒了,竟然还会被针对吗?
这可是天大的事。
“那我给陛下瞧瞧。”
魏侍君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席霏月的身边。
反正他是按正规的流程进了她的后宫的,也就不管什么男女有别的了。
再者,据说医者不是都不在乎这种事的吗?
他现在算是为女皇瞧病,也算得上个半吊子的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