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不安的回到书房,晚饭他是一点都吃不下,擅动军粮的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现在他的父王又对他这般冷漠,他又揣摩不透九黎老祖的意思,这更是让它寝食难安。
今天,他在朝中安插的心腹,把九黎老祖和几位长老重臣对他擅动阴山关粮草之事商讨的初步结果,通过飞鸽传书告诉了他,这让它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密信中特别提到,九黎老祖对长老大臣道:“蚩尤是我唯一的儿子,但是能坐这九黎大王之位的人,绝对不止蚩尤一个人可以居之,在我这里,这九黎王位必须是有能者方可居之。”这让它如坐针毡。
一大早蚩尤叫来杀陌宇道:“你我目标太大,你去安排一个信得过的人,前往昊然府,把这封信交给昊然长老,他看过信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杀陌宇找来一个他非常信任的小将,给他道明其中厉害,要求他乔装打扮,不能引起其他人的主意,一定要亲自把这封信亲自交到昊然长老的手上。
那位小将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主意,乔装成了一位讨饭乞丐,他从城门外一路乞讨至昊然府前,就在那扇大门旁,他把碗一放,席地而坐,一边乞讨,一边等到昊然府上有分量人出入。
其实他最想等到的是昊然长老的贴身侍卫蚩离,这是杀陌宇将军告诉他的,整个昊然府除了昊然长老,只有蚩离将军他可以信任。要是运气好,能让他等到昊然长老出入更好。
眼看就要到午时,他并没有等到昊然长老或蚩离将军,炎炎夏日,烈日高照,让哪位小将口干舌燥。
他本想去弄点水解渴,可是又怕错过昊然长老和蚩离将军,再说现在他是一个“乞丐”,不能出没于茶棚酒馆消费,这样一定会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但是口渴的事总要解决,一个大活人总不能这样被活活的渴死吧!忽然这位小将灵机一动,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我真傻,我现在就是一个乞丐,我可以直接到昊然府上乞讨一点水解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说不定还可以见到昊然长老,或是蚩离将军。”
他来到昊然府的门口,那守门的两位士兵一看到他靠近,就警告道:“你来这里干嘛,你也不瞧瞧,这个地方是你该来的吗?赶紧给我们滚,不然可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哪位小将装的可怜巴巴的向那两位士兵道:“两位军爷,现在烈日当空,我已是饥渴难耐,还请两位军爷舍弃一点吃的喝的给我吧!”
哪位小将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说话间已经来到那两位士兵的面前。
();() “军爷,求求你们了,就可怜可怜我吧!”
那两位士兵不耐烦的威胁道:“没有,你赶紧给我滚,不然我们可就真的要对你不客气了。”
那位小将还是死缠难打的道:“军爷你就行行好吧!给我一碗水就好。”
那两个守门的士兵终于按赖不住他们暴躁的情绪,用力把他一推,没有主意的小将,重重的摔了一个踉跄。
他从地上爬起来,顺势把声势弄大,他想,这样就会引起昊然长老和蚩离将军的主意。
他大声的和他们理论道:“你们怎么可以打人,不就是和你们讨口水喝,不给就算了,你们怎么还动起粗来?把我打伤。”
说完小将又故意的摔倒在地,“哎吆…哎吆…”的哼起来,和那两个士兵玩起无赖。
一时之间昊然府的门前引来了很多人围观,在众目睽睽下,那两个士兵不敢再次动粗,他们知道昊然长老的脾气,如果让他知道他们欺压弱小,一定会重重责罚他们。
看着小将在地上呻吟,那两个士兵有些惊慌失措的道,“你这厮少在这里给我们耍无奈,我们只是推了你一把,不让你靠近,何曾打过你了。”
门庭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三人就这样在哪里没完没了的争论不休,蚩离在府内听到门外的吵闹喧哗声,走出府来查看究竟。
他来到门口,看到一大群人正围在昊然府门前围观作看客,门卫正和一个衣衫肮脏褴褛的乞丐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