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政沉眸。
沧澜麟的脾性,他最为了解。
内向、安静、温和且诚实,从未对他说过谎
“父皇、”
沧澜诀似有不悦、站出一步
“望父皇为战太子做主”
“依诀儿之见、”沧澜政忽然望向沧澜诀、“该如何处罚”
刹那,沧澜诀的心咯嘣一跳。
他急于针对沧澜岐,却忘了掩饰自己。
太过强烈的针对、让他突兀而出,唯恐引起父皇怀疑
“儿臣不敢僭越”
他当即低头、收敛三分
“儿臣与战太子兄弟情深、为战太子打抱不平,结果如何、儿臣不敢揣度父皇的心思。”
沧澜麟弱弱一句
“四皇兄与五皇兄也是兄弟”
沧澜诀顿僵
“父皇”
“罢了”
沧澜政威严之声扬起
“既然法会已圆满结束,无论事实如何,朕不想再追究”
他手掌高扬,侍卫会意、抬起两具尸体。
他望着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沉声
“记住,朕不想见到手足相残之状”
这是先皇的遗嘱、更是他最忌讳的事
“是”
三位皇子齐齐俯首
“儿臣谨记父皇嘱咐,定当兄弟齐心”
沧澜政眉峰舒展两分,望向沧澜岐
“岐儿、你未好印章这等重要之物,该当何罪”
沧澜岐连忙折身
“儿臣全凭父皇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