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暖没有想到这一世的顾云凌竟然对秦言露出这样的情绪。
这是在上一辈子里，应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当时自己设计顾云凌和自己睡了。
顾云凌第二天早上也没说要对自己负责，而是说了句“我喝醉酒，不记得了昨天晚上的事了，但我确定的是我没有和你生关系。”
应暖自知理亏，也没有和顾云凌说什么，只是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哭。
顾云凌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自己穿好衣服就走了。
应暖没办法，就能和自己的妈妈合作将这件事情捅了出去。
应暖想到这里，手里停下了动作。
“吃饱了？”萧南见状问道。
“嗯，有点饱了。”应暖抬起头对萧南说道。
自己的妈妈，呵。
她算什么妈妈？
这一世，还不知道会不会再遇见她。
在上辈子里，应暖和自己妈妈的见面是在一个商场里面。
应暖在店里面试着衣服，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应暖很烦。
试衣间外面是应暖的妈妈和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接了一个电话后，和应暖的妈妈说了两句话，就想要离开，应暖的妈妈不想让他走，因为她选的那些衣服还没付款。
应暖的妈妈想让这个男人付了钱再走。
可是这个男人非走不可，他用力一甩，应暖的妈妈就摔到地上。
看着眼前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走掉后，应暖的妈妈心里有些伤心。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
对着那个男人骂了很久。
应暖在试衣间里听的都要烦死了。
但是她顾及这里是公共场合，并没有脾气。
应暖走出试衣间，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去买单。
路过她妈妈的时候，应暖瞟了一眼。
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是谁。
应暖也没在意，就去付钱了。
应暖的妈妈条件反射地看了应暖一眼。
她有些怀疑，还有些不确定。
走到应暖的旁边，一直盯着她看。
应暖这时刚好看向她这边，和她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