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鱼尾在狭小的水箱里翻滚着，沈玉衡的双手被陆东序浴袍上的腰带捆住。
“……唔！”沈玉衡抬起头，只觉得舌根都在痛。
然而就在他以为陆东序准备跟他来个鱼水之欢时，对方竟然只是抱着自己冰凉的鱼尾，又亲又蹭。
沈玉衡尾巴尖拍着陆东序的腿，眼里满是不敢置信的怒气。
“乖，我不动你。”陆东序浮到水面换了一口气，作为史上最强的帝国之刃，他的憋气能力也是最强。
换上一口气，他至少能在水下待上五分钟。
这五分钟，他足以把那蕴含着庞大力量的鱼尾细细琢磨一段。
他苍白中泛着奇怪红晕的身体一点点恢复正常，眼神里的渴望却没有消散。
“……生气了？”陆东序从水中探出半个身子，靠在了水箱边缘。
浴袍早已大大咧咧地敞开，领口处下滑到了臂弯之中。
饱满的胸肌和细窄精壮的腰肢，向下则是沈玉衡很喜欢吃的物件。
沈玉衡略微用力，就直接扯断了绑在自己手腕上的腰带。
尖锐的指甲撕碎了那碍眼的浴袍，有力的鱼尾卷着自己的猎物，带着他沉入浅薄的水中。
陆东序冷淡的脸上，漆黑的眸子却带着笑意，他满是茧子和伤痕的手指抓着沈玉衡的白，略微用力。
人鱼的耳朵是软刺骨和粉白的薄膜组成，随着情欲扇动，那粉白逐渐红润起来。
就在陆东序想要掀开那个比其他位置软上许多的鳞片时，门口的开锁声突然响起。
“哗啦——”陆东序挣开沈玉衡，从水箱里跳出。
抽出一旁衣柜里的白大褂，简单披在身上，用手微拢着腰腹的位置。
大门彻底打开，门外站的正是那位博士的助手。
他本想趁着无人的深夜，来到这间监管室把药剂打入那不听话的人鱼体内。
却不想刚一开门，就见到了他又惧又怕的上将。
“有事？”陆东序的嗓音冷凝，带着明显的烦躁与厌恶。
他刚刚肌肤饥渴症作，不过是短暂地跟人鱼相贴一阵，此时从水里出来，那股被蚂蚁啃咬的感觉又弥漫上来。
为了明天能顺利地工作，他的气场全开，哪怕光着脚走到了门口，他足够优越的身高也会压制住瘦小的助理。
“说话。”陆东序没了胶的头柔顺地垂下，上面还挂着水珠，顺着脸颊滴落。
然而助理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大型猛兽盯上，只要他的回答没有令对方满意。
那么后果就是会被咬碎喉咙，吞噬入腹。
助理咽了一下口水，不见白天时的趾高气扬，他声音微小地说道：“我需要给人鱼注射x9药剂。”
“这是博士的命令。”
陆东序眉尾微挑，薄唇微勾，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在威胁我？”
“我……”
助理后半截的话还未说出口，陆东序的大手已经攥住他的脸，指缝中可以看见助理惊恐的表情。
他的脑袋被陆东序砸向了僵硬的大门。
鲜血迸溅而出，助理的喉咙出“嗬嗬”的声响。
他的手指用力地抓着陆东序的手腕，然而随着脑袋被砸到凹陷，他也彻底没了力气。
轰然倒地的身体像是烂泥一般，眼球外凸，像是死金鱼一样看向水箱中那美丽至极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