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炀哥,阿年那张片子医生他怎么说?”
“小鸢,我朋友初步判断宋景年脑子里可能真的有血块,虽然片子很模糊,但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
“什么?那怎么办?”
“他的意思是让咱们去找他的导师,听说他在这方面比较权威。而且国外那边的设备也比国内先进。”
“真的?那我带阿年去国外找那个医生可以吗?”
“小鸢,我打听过了,锐司博士已经退休了,想要他出面做这个手术不太可能。”
温鸢坐在房间里看着桌子上宋景年的这些病例单子失神。
这也是她这些天忙碌的原因,在事情还没有解决之前她不想让宋景年也跟着一块担心。
所以就一直瞒着他。
“斯炀哥,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顾斯炀犹豫了片刻,“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可能性不大,我们可以去国外找那个博士,国外人都讲究,咱们表现的有诚意一点,说不定可以打动他。”
温鸢听罢,没有丝毫犹豫,“斯炀哥,我想试试。”
“你决定了?”
“嗯!”
“好,那我去安排。”
顾斯炀看着温鸢,问,“克宇给你提的那个方法管用吗?”
“挺有用的,感觉阿年不再跟刚见面那样了,对我也不完全客套,我认为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顾斯炀轻轻一笑,“那就好。”
“斯炀哥,真的非常感谢你。”
顾斯炀放下茶杯,看着她,“能帮上你就好。”
————
处理完事情,温鸢回到家已经挺晚的了,父子俩房间的灯早就熄了。
她快的洗了个澡就躺下睡觉了,这几天实在有些累。
明天还要去办签证,所以才得早起。
早上
温鸢睡眼朦胧的坐在位置上喝着豆浆。
宋景年见她这样很是心疼,同时隐隐还有一丝怒意,“昨晚几点回来的?吃完饭再去睡会儿吧?”
温鸢打着呵欠,“不了,一会儿还有事。”
听到这,宋景年险些要作,他很想大声的质问她,顾斯炀究竟有什么好的。
但他还是不敢,怕惹温鸢难过。
“先生,太太,顾同志来了。”
“是吗?蔡阿姨你再去拿一副碗筷来。”
宋景年坐在位置上抿唇并没有吱声,而是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