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洬沉吟了片刻。
如果在云南来之前他没有遇到无忧儿,他对于云南的话一个字也不信。
如果无忧儿没有问他,他对于云南话的信任度最多五五参半。
现在,他看了眼乖顺灵动的鹿族雌性,他对云南的话已经有七分信了。
无忧儿配的起云南口中那个带领鸟族走向繁荣的祭司身份。
无忧儿也说了,他现在是一名没有族群的祭司。
所以云南说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无忧儿有这个本事。
“无忧儿,你原本有什么打算?”狼洬没有正面回答顾无忧的问话。
不论云南话里的真实性有多少。
他都要先尊重无忧儿的真实想法。
而不是让他分析出来的结果引导无忧儿。
想到这里,狼洬又想拍云南了,刚才云南这个鸟族已经潜意识的引导了无忧儿的思想。
当然是做鸟族祭司啊!不过这话顾无忧是不能说的,不然就露馅了。
他假装沉吟了片刻,才开口:“原本我是狼族祭司……”
顾无忧说了他在狼族被花想容和他的雄性欺负的事情。
说到被绑起来不吃不喝七天的时候,小脸煞白煞白的。
狼洬心疼急了,往顾无忧身边靠了靠,尽可能的给这个无助的雌性安全感:“都过去了,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花想容,好,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顾无忧很是配合的往狼洬身上靠紧了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忽略前段时间受过的折磨。
“嗯”他点了点头,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了狼洬身上。
毛绒绒的,真的很让人心情愉悦。
小手不自觉的在狼洬的毛里面轻轻的rua了几下。
“我原本的打算就是寻找一个没有祭司的部落,去做他们的祭司。
我想肯定会有部落愿意接受一名鹿族的祭司的。”
没有祭司的部落比比皆是,祭司不管在那个部落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
呵呵,虽然他本就是奔着鸟族去的吧。
“狼洬哥哥,你说,我会不会就是那个鸟族说的那样,我的最后归宿是鸟族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