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云苳舒问:“做了挺多啊。那个郑不凡呢？”
她想到了，他当然肯定也想得到。
或者，能调查出来。
他没有行动，是因为——
“他，留给你。”他平静道。
她眼神一亮，摸他脸，“做得好。”
她的确想躺着不想折腾，但给自己报仇，一点不麻烦！
她摩拳擦掌，冥无冽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眼神闪了闪。
他不仅仅只是做了两件事，在云苳舒睡觉期间，他还见了夜潜。
其他人算了，夜潜是督察，哪怕黑塔星不属于他的管辖区域，他也有一定权利。
两人坐下，先讨论了冥无冽离开战场在此处出现的事，然后再聊到云苳舒的异常。
夜潜欲言又止。
冥无冽不耐，“有事就说。”
没事可以滚了。
夜潜捏着手指，“今天的事，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不是事情奇怪，是云苳舒奇怪。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法上的问题，“事后，我们逮捕了几个混子，还在附近遇到了被匿名爆料吸引过来的记者。”
没有重点！
夜潜察觉他不耐烦，加道:“原本，他们的计划，应该是污蔑。但苳舒却真的中招了。”
接下去的话，才是他真正想要说的。
“当时，包括我在内的在场十九人，他们都被‘吸引’。”他接受冥无冽死亡凝视。
“先别生气。”他为自己解释，“之前你误会过我的心思。当时，我不好说。是因为，我知道的确有点奇怪，但我自己觉得，我不该有那种情绪。”
他为自己找到了理由。
他最后总结，“所以，我之前可能早被影响。你呢？还好吗？”
冥无冽冷冷看着他。
他不退缩，“不是我要如此怀疑。而是，你自己想想，你的举动有多反常？以前不说，就说这次，你在任务中途跑来看她。”
“这不是你。无冽！”
——
当时听到话，冥无冽没什么感觉。但当面对了云苳舒，那股在意就涌了上来。
云苳舒已经完全清醒。
这次事件后续处理，冥无冽的做法，跟他以前不同，他学会了迂回，也学会了把他自己摘出去。
那她也得好好想想。
冥无冽把往洗手间去的人捞回来。
“怎么了？”
“这边的事情处理差不多后，我还要回基地一趟。”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