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苳舒想了想，说：“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样依赖一个人。”
也算一个解释。
冥无冽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但，得不到答案。
两人突然相对无言。
沉默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
她催促，“不说这些。进池子吧。”
他照做。
她走到给她准备的椅子边坐下，手拨动着药池，“刚刚一时没想到。你说，这是第四次了？”
他在水里，还没有开始自我分裂，所以还能说说话。
刚刚回答第四次的时候，并不是不小心说错话。
他就在离她最近的药池。
“嗯，第四次了。”
“所以，第三次，真在我不在的时候进行？为什么？怎么突破的？”
“想你。”
“想我？”
“对。我在想你。想不能再出现瓶颈期了。还有。因为你觉得帅的奚相出现的时候，我叠加了一次杀戮不可控状态。”虽然很短暂，但他没有撒谎。
云苳舒猛地扭头看他。
他撑着手臂，回视着她，“可是云儿，那一次，也是双倍的疼痛。我甚至后悔，后悔在我以为要失败之前，没能见到你。”
他是要告诉她。
没有她在身边是不行的。
他很痛苦，生不如死的痛苦。
所以，他虽然撑过去了，但是，请疼疼他。
云苳舒的确内疚。
虽然，她感觉不破不立，但不妨碍她心疼。
“还好，你撑过来了。这说明，你本身就有强大的意志力。阿冽，你都是靠你自己撑过去的，不是因为我。”
“……”
“嘘。”她点他的唇，“但是，你的描述让我心疼。我想，虽然你都是靠你自己撑过去，可多一个我，也算甜头了，对吧？能多一个甜头，有什么不好呢？”
“云儿。”
“嗯。我是你痛苦里的甜头！就尽管想着我吧！我甜！”
他将脸贴上她的手。
果然是小娇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