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还不如杀了她。
可是顾鹤霆现在……
她有些犹豫，要是问她愿不愿意，她其实是愿意的。
毕竟现在顾鹤霆性命攸关，牺牲她后半生的自由救他一命，她是愿意的。
当年真的深爱过，她怎么舍得真的看他去死呢？
相处这么久，顾鹤霆哪里会不知道她的想法？
看见她这个表情，他害怕了。
他不怕疼痛不怕死亡，只害怕她永远的离开自己。
“不要！不要！你不要让她选！你砍掉我的手吧！哪怕是全部砍掉也不要！”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拼了命的大喊着，倒是吸引了钱云翳的注意力。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剁手了？剁手多没意思呀，只能疼一次还得去医院，多麻烦。”
说着，他拿起他的手，笑的十分阴险。
“既然你说全部都行，那我就十根手指一起了？“
说完，他笑着举起他的中指，用镊子夹住。
用力一拔！
顾鹤霆整个指甲盖都被拔了下来，整个手上鲜血淋漓的，看着恐怖极了。
“啊--”
十指连心，这样钻心的疼痛让顾鹤霆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这让陆星离听着就十分心疼。
“多叫叫，我爱听。”
他说着，又吧目光瞄向了无名指，又是一下，指甲盖再次被连根拔起。
顾鹤霆这次被疼的冷汗直冒。
就在他瞄准下一个手指要继续的时候，陆星离叫停了他。
“住手！”
连日来的隐忍，陆星离这次的声音里带着怒吼。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折磨他？”
钱云翳放下他的手，转头看她。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陆星离愣住了。
她不知道吗？她确实知道，她更知道钱云翳现在这样折磨顾鹤霆其实大多数原因是折磨给她看的。
钱云翳这么变态的人，他只会觉得他要是比顾鹤霆更强大她就会选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