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在z国实行成功过，并且知道之人也很少。
除非……
想到这，钱云翳眼眸一暗，一拳锤向墙壁。
“你说什么？”
“不合作了？！”
钱云翳几乎是目呲尽裂，猛一下，将桌上文件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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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剧烈的响声，就算是隔着办公室的门也依旧清晰可闻。
正在钱云翳对面的助理身子微微颤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是啊，那边突然就……”
“呵呵，我算是知道了。”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
那原本就偏执张狂的脸上更是染上了几分阴翳，分明是怒火极盛，却狂笑了起来。
往前两步，坐在沙上。
助理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只是愣在原地咽着口水：“钱少知道什么？”
壮着胆出问出这句话，耗尽了全身的力量。
眼前这个主，那可是情绪变化莫测，但凡自己说错一句话，那是必须是尸骨无存。
额头上遍布着薄汗，便听到了钱云翳的下一句：“我知道算计我的是谁了，也就只有他会做这样的手段。”
他眯着眼，眼神里透着极致的寒意。
顾鹤霆。
他在心里面默念着这个名字。
除了他自己，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手指微微蜷曲着，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旁的桌面。
这办公室里面气氛凝重得吓人。
“既然他敢这样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冷声说，朝着助理摆了摆手：“去收集一份顾鹤霆公司的资料过来，我下午就要看到。”
助理不敢有半分的犹豫，赶紧匆匆离去。
只是……
当资料到了钱云翳的手中。
一项又一项的浏览着顾鹤霆公司最近的动向，所有的项目几乎都已经处于敲定的状态，基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空气的弱点。
他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太阳穴，表情愈难看：“艹。”
猛一下把东西砸在了桌上，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顾鹤霆果然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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