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磊子。
在将机关术钻研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后。
觉得这种被誉为聪明人的游戏也不过如此。
没什么挑战性。
所有的机关只要分开来拆解就变得透明,不堪一击。
又开始觉得百无聊赖起来。
被压制的渴望失去了可以泄的出口。
也是这个时候。
他才觉无论是如何精妙绝伦的机关术都比不上人体构造的神奇和精妙。
拆解机关的乐趣远远不及父母在自己面前扮演侩子手拿着锋利的刀刃在皮肤上刺破血肉时候美妙感觉的万分之一。
他所追求的从来就不是什么机关术。
而是找到一件像是解刨开人体一样的事情作为极致的欢愉和享受。
和他的父母一样。
相连的血脉基因无法改变骨子里嗜血的原始渴望。
那对鲜血和人肉的渴望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令他无比焦灼和心痒难耐。
随着时间的推移。
那颗罪恶的种子经过本能欲望日复一日地滋养,以难以遏制的度破土而出,彻底蔓延开来。
终于有一天。
他再也无法忍受养父母端上的所谓营养的难吃食物。
把从学校实验室偷来的剧毒药剂下在了他们的饭菜中。
磊子的视线出神的落在角落里的骨头残渣上。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自己杀人时候的激动。
仿佛终于解锁了体内的能量,再也不用装得人模狗样,受那些破道德法律的约束压抑自己的天性!
甚至养父母的味道他闭上眼还能够回味起。
虽然毒杀的人吃起来滋味口感一般。
但是那时他已经许久没有享受到那种美味。
所以此生难忘。
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落的和父母一样的悲惨结局,磊子吃干抹净养父母之后便席卷了家里所剩下的所有财产后逃到了深山老林中。
再次开荤的兴奋让他再也不愿过每天吃难吃的草那种日子。
他躲在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