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激动。
“阿霆，你现在再怎么厉害，也是我顾青松的儿子！没有我，就没有你！”
“那你就当我这个儿子死了吧。”
顾鹤霆语气冷漠，如果不听话里的内容，还以为他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顾青松脸色白，气得浑身颤抖。
目眦欲裂地瞪着他。
“你……你这就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你就是这么尊重自己的父亲的吗？”
顾青松捂着胸口，呼呼地喘着粗气，气得脸红脖子粗。
顾鹤霆淡淡瞥了眼他，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情绪起伏。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顾鹤霆转身离开。
顾青松喘息更急。
“你今天要是从这间房里走出去，以后就别认我这个父亲！”顾青松指着顾鹤霆的背影怒喝。
顾鹤霆轻笑，没理会，抬步继续走。
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
从别墅出来，顾鹤霆上车，开着车窗，从兜里掏出一根烟。
他没话，林轩也不敢开车，只等着他抽完烟。
顾鹤霆靠着车窗，右手搭着窗沿，袅袅的烟雾拢住他面色，让人看不清他表情。
一连抽了三根烟，顾鹤霆才出低沉的声音。
“走吧。”
林轩启动动机，一边问他
“顾总，您打算回哪儿？”
顾鹤霆愣了下。
最近这几天，已经习惯去玉庭公寓。
但今天，那个女人必然是不会过去的。
顾鹤霆皱着眉，低头思忖片刻。
“回公司吧。”
林轩点头。
车子开了一会儿，顾鹤霆像是想起什么，忽然说道：“帮我去查个人。”
林轩从后视镜里看他。
“楚家的公子楚青。”顾鹤霆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