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一听,他也不知道那纸条上写的什么,竟然让他们的主夫有这么大的干劲,我连忙收拾下自己的情绪,找出嫁妆里面最漂亮的饰衣物,给他好好打扮。
收拾好出门,他让人去把所有的郎官侍从,全部都叫来,他现在身上透露着一股威严,眼神也变得凌厉。
“你们听好了,从前我不谑管你们,从今往后,前院不管怎么样?但后院,我说了算!”
是没名没份的人,哪敢与他顶嘴,就算家主再不喜欢他,他好歹也顶着一个主夫的头衔。
那些人跪倒一片连连点头,没有敢不从的,到了晚上,武晨月还是去了司马灵余的房间,他已经在那里坐着等她,这是往常从来都没有生过的事。
而床头两边还站着,她随时最喜欢叫的几位郎官,因为他们够大。
“今天是吹的哪门子西北风?我的主夫竟然会在这里乖乖等我?”
“殿下,从前都是我不懂事,今儿倒是点醒了我,嫁妇从妇,以前是我不懂事,你原来灵余好不好,承业!”
眼神里面亮晶晶的,手中还端着一杯酒,递到他的面前,美目流转含情脉脉。
“原来你自贱起来也还蛮有风韵的嘛,我喜欢。”她用牙齿衔住酒杯,司马灵余用手托住那杯酒喂进她的嘴里。
她今儿个还挺高兴,大手一挥,把那些郎官全都辞退,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司马灵余往床上一坐,拍了拍旁边的空位:“承业,坐这边好吗。”
她眼睛有些恍惚,鬼使神差的坐过去,抱着司马灵余,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他眼睛露出一股恶寒,为了以后,他忍了。
不是以前那般狂风暴,这夜倒是细雨绵绵,缠绵,轻点,武承业也很附和他,然后睡去。
这夜她难得睡得舒适,起来的时候现身边的人还在熟睡,再看见他身上的那些浅红污紫的伤痕,她就有那么一刹那,有些愧疚。
但她不得不警惕,怎么司马灵余见了司马灵川一面之后,他就变得这么听话,还是说其中有什么猫腻,但能感觉到,昨晚的交合也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这时候,从暗中钻出一个人影:“黄子良出门了,要安排那些人去吗?”
“去!最好是逼到绝境的那种,但不可以动他!”
那人又消失了,这边的黄子良挎着个篮子往城外走,可能是家中已经没有饭吃,要去城外挖点野菜吧。
他这是故意的,在城里人多眼杂,那到时候传出点什么不好听的,也不好解决,城外人少。
他没有坐马车,不行,一直走到城外,而那些尾随他的人也离着不过百步远,他一边走一边回头,装作很慌忙的样子,武承业当然也在赶来的路上。
终于走到城郊,黄子良蹲下,似乎是在躲避那些跟踪他的人,那些些吊儿郎当的混混,有四五个,他们手里拿着棍棒在旁边的草丛敲着。
“刚才还看见那美人在这附近,怎么这一眨眼就不见了?”
“姐儿几个在那附近搜搜!”
黄子良脚下故意踩到一截枯枝,拿出咔吱一声,把那些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过来。
这时候,他的帷帽钩在树枝上被勾掉,出那张看了让人倾倒的脸,那几个人看了他眼睛都放光,你没想到竟然会被人聘请来干这种好事。
他们把手中的棍棒扔掉,搓着手上前,中出嘿嘿的猥琐笑声,眼睛都散着那种色眯眯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