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可。”
“你不是说不公平嘛?这样总公平了吧。”
“不,我不要没名分的公平。”
原来这臭男人是想要一个名分,是她唐突了。
在这个时代,男人的贞操无疑是他的命,她刚才差点要了他的命啊。
说了这两句话,那火意也消散,她的手渐渐松开他的脖子。
眼神里的迷离之意也渐渐变得清明。
“伯幽,刚才是我冒犯你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长孙伯幽其实也挺享受的,但是他深知没有名分,就不能突破那一步。
不然他的母亲会把他打死的,而且他也不想,做那种男人。
“我才是,一边享受一边立牌坊,我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你喜欢吧。”
“喜欢,可,你应该知道,身在皇家,身不由己,但我会尽力而为,我想你也很累了,歇着去吧。”
“嗯。”
要保持他的好感度,走之前还在他的额角留了一个吻。
眼睛带笑,她……可真渣呀。
送走长孙伯幽这时间都还早,她也就垮这个衣服。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肯定还有人要来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楚秋吧?
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来,她也懒得出去,鞋也没脱,大子往床上一躺。
被子往肚子上一盖,眯着眼睛,这一刻感觉是最放松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外面天都已经暗了,是在床上睡着了,她模模糊糊的喊了一个进字,也不知道是谁进来了。
是房月榕,看见她那毫无睡相的睡姿,和她的性格还是蛮符合的。
“东家?东家。”
他走到床边,轻声呼唤,见没有反应,便坐到床上靠近了,想用手把她给摇醒。
她还有些不耐烦,皱眉头用手把他的手推开,房月榕又摇了两下。
他直接伸手把他的手腕抓住,用力一拉,房月榕本来就是靠床沿坐的。
没有支撑点,身子一斜,倒在她的旁边。
她在翻身用腿把他压住,最关键是鞋子都没脱呢:“别吵啊,再眯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