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站起身，决定出去走走。
也许外面的冷空气能让他清醒一些。
屋外。
张浩看到李德阳的女儿婷婷，正在堆雪人。
她爷爷隔着窗户看着她，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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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望着这一幕，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毕竟她只是个孩子。
说出去的话，就像埋进雪里一样，会消融在春天里。
“婷婷。”
张浩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叔叔有件事想跟你咨询一下。”
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了：“婷婷，我有一个朋友……”
“他喜欢上另一个，嗯……你觉得这对吗？”
婷婷停下手中的动作，歪着头看他：“没问题呀，我爸爸就是这样。”
张浩：“？？？”
婷婷把一根棍子戳进雪人嘴里，“我爸爸就喜欢我爷爷。”
张浩：“……”
“虽然他也叫过我爸爸，但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浩摇头，“那我换了个说法吧。比如说，你爸爸喜欢陈涵，这对吗？”
婷婷想了想：“叔叔，我爸爸才不会呢。你说的是你跟林七夜叔叔的事吗？吃饭的时候我就现了，你总是偷看他！”
张浩愣住了。
什么情况？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天真的小脸。
现在的小孩子已经懂这么多了吗？
婷婷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你们两个不对哦。生不了小孩的。”
“？”
“有什么不对的？”
张浩来了精神，“你七夜叔叔可厉害了，能变身的！各种类型都能变！等我回来就让他变给你看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他现在也挺好看的。”
婷婷睁大了眼睛：“哇！七夜叔叔这么厉害吗？”
“那当然！”
张浩越说越兴奋，“还有，小孩也能生！以后还会得到能力，叫「凡生育」！想生就能生。想生多少生多少！能给我生一个足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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