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什么话这是。
而后，荒接下来的话，让莫凡彻底hold不住。
“公寓的途径，我知道一些，只要经验就可以成为终极。”
“虽然不知道要多少，但，”
说着，荒看向其他人。
“这里的生命，任由你取。”
“进入终极后，我带你踏上，独属于你自己的道。”
听着这些话，
莫凡：……
荒看了看莫凡的样子，还以为他不忍心。于是补充道：“能为生命奉献，是他们一生所求。”
“且，不入终极，都没有寻道的资格。”
“以你现在的属性，踏入终极。在进行，终极一跃后。”
“那将会是绝无仅有的道。”
“而且，我看你，已经隐约有了自己的道……”
“……”
然而，荒话还未说完，莫凡连忙就果断拒绝了。
开玩笑，这属性还没有拉满呢，入什么终极？
这不是在耽误自己吗。
而且，经验？他缺这种东西吗？
“入终极，暂时还不考虑。”
“我现在属性点还有些太低了，不够看。”
“？”
“什么。”
随着莫凡这些话，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向莫凡，
“你刚才是说…属性点太低？”
闻言，莫凡点点头。
荒：“……”
荒看了一眼自己的最高属性：体质：8700亿源。
又看了看莫凡的精神：亿源。
“……”
“对了，你是那个红毛？”
正当荒诧异间，这边，莫凡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红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