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褪去她的鞋子，让她整个人可以缩在他的怀里，他拉了拉衣服，伸手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心疼的吻上她的额头。
于寒回头就看到这样的场面，礼貌移开视线。
想到什么开口说：“药停了?”
“染染吃完一直头疼昏睡，来的这几天我就没再给她吃了。”
“要不继续吧，看染染现在状态不好，万一。。”
“车上还有水吗？”
于寒看了一下副驾驶，说：“还有，在副驾驶。”
“我拿，你专心开车。”
慕容泽侧身看到位置后，就拿过来，喝掉半瓶，从怀里拿出药倒入，混合后轻声叫怀里人。
“小宝，小宝。”
他低头就看到染染那双充满震惊与恐惧的眼神。
慕容泽用手捧着她的脸摩挲着顺着毛。
“乖乖不怕，泽哥在。”
“要不要喝点水?”
染染点了点头。
扶着她坐起来，看着她喝水。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说不上的心疼，他一边顺染染睡炸毛的头一边问：“乖乖有没有想吃的?我们快到冥界了。”
染染喝完把空瓶子给了慕容泽，歪头埋进他的脖子处，摇了摇头算是回应了他。
慕容泽拉起外套再次盖好。
“泽哥，你会杀了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梦里的你好凶，一遍又一遍的质问我逼问我为什么不跟着他们去死，为什么要活着。”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梦里泽哥为何那么想要我死。”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我讨厌这样的泽哥。”
“咄咄逼人，不辨黑白。”
慕容泽和后视镜里的于寒对视，随后移开视线，抱紧怀里人。
轻声的问：“泽哥何时伤害过你?嗯?”
“乖乖，它只是一个噩梦，梦醒过后就不要再想它了，好不好?”
染染点了点头。
“泽哥要不给你讲个美好的睡前故事?”
“我又不是小孩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