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冬狮郎疑惑地问道。
樱欲言又止,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不语。然而,冬狮郎心里非常清楚,绘梨衣肯定又开始调皮捣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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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狮郎便回到了车前。果不其然,只见绘梨衣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后座上。不过仔细一瞧,便能现她那精致可爱的脸蛋儿此刻微微泛红,显然是因为有点生气所致。
就在这时,绘梨衣那敏锐的感知力让她瞬间察觉到了冬狮郎正在逐渐靠近自己。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些,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只见她迅而又小心翼翼地将手中刚刚写下的那张纸条轻轻地放在了身旁的座椅上,仿佛这张纸条承载着无比重要的秘密一般。
做完这些后,绘梨衣像是生怕被现似的,急忙别过了头,假装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然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冬狮郎的眼睛。他看到绘梨衣略显慌张的举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好奇。
于是,他慢慢地朝着绘梨衣走了过去,当走到距离绘梨衣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冬狮郎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了那张被绘梨衣放置在座椅上的纸条上。
犹豫片刻后,冬狮郎缓缓地弯下腰去,伸出右手捡起了那张纸条。他的眼神紧紧盯着纸条上的字迹,想要看清楚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随着视线的移动,冬狮郎脸上原本平静的表情渐渐变得复杂起来。等到完全看清纸条上的内容之后,他的脸色更是瞬间黑如锅底,额头上甚至隐隐浮现出几道黑线。
此刻的冬狮郎就这样一脸黑线地直直盯着绘梨衣,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睁着死鱼眼看着她。
看到冬狮郎一直没有动作,绘梨衣转过头就准备说话,她刚张开嘴,把冬狮郎急得连忙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喂你不要乱来呀!”冬狮郎无奈地说道。
绘梨衣看到冬狮郎那副急切的样子,拿出纸写道“谁让日番谷君不理绘梨衣的!”
就在这时,看到绘梨衣走下车后,樱见状,急忙迎上前去,恭敬地说道“小姐,今天该注射血清了,医疗室那边的人员已准备就绪”
绘梨衣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向樱证明自己并无大碍。然而,一旁的冬狮郎眼疾手快,迅将她的手轻轻按下。
由于绘梨衣身着巫女服,宽大的衣袖巧妙地遮掩住了她的手腕,以至于乌鸦和樱都未曾留意到她其实已经好了。
两个人按照往常的惯例推算,今天的确是定期注射血清的日子。可实际上,冬狮郎已经用回道将她暂时治好了。
他并不打算让其他人先知晓此事,尤其是关于绘梨衣已经无需再依赖血清的情况,很明显绘梨衣不知道冬狮郎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三个人奇怪地看着他。
冬狮郎看到这一幕后,也证实了自己并不是全天被这群人给监视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而且他心中存有一个疑问——这神秘的血清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此之前,冬狮郎曾暗自揣测。根据夏弥所言,如果未能按时注射对应的血清,便极有可能会使人沦为死侍。
如此一来,是否意味着血清的成分正是源自于那种名为死侍的怪物呢?尽管冬狮郎本人从未亲眼目睹过这类怪物,但仅仅是听闻夏弥对其的描述。
便已足以令他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此刻,他衷心地期望自己的这番猜测千万不要成为现实。
正当他想着这些的时候,绘梨衣突然跑向了另外一个方向,而乌鸦和樱一脸严肃地站在原地,显然是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冬狮郎目光缓缓地朝着那个方向看去,现绘梨衣正开心地抱着那个男人,心想这应该就是绘梨衣的哥哥了。
眼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拥有一头黑色的短,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他的脸庞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坚毅,给人一种冷酷而又威严的感觉。
他身穿黑色的西装,打着黑色的领带,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他的西装剪裁得体,贴合他的身材,展现出他的优雅气质。腰间还挂着一把手枪,以备不时之需。
总的来说,他这种一个英俊而又冷酷的气质,让冬狮郎不免得多看了几眼,而这个时候绘梨衣拿着纸笔开心地写道“哥哥,我回来了!这是日番谷君!他对我很好!绘梨衣是日番谷君的女朋友!”
“回来就好”那个男人摸着绘梨衣的脑袋温和地说道,但是当他看了纸上后面的内容后,整张脸又微微抽搐着。
“喂”冬狮郎看着绘梨衣写的这段内容,整个人尴尬地想钻进地里去,心想这女孩整天在学一些什么东西呢
“你好,我叫源稚生,这几天辛苦你照顾绘梨衣了”源稚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缓缓地伸出右手。而且他还是用的是标准的中文,因为他以为冬狮郎不会说日语。
同时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注视着对方。尽管他此时怒不可遏,但良好的教养和家族的尊严让他选择保持基本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