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令人心碎的一幕,绘梨衣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无法理解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现自己没有穿任何衣物。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呆呆地凝视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冬狮郎,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突然间,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恍然大悟!原来,冬狮郎那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竟然都是由自己一手造就的!
这个残酷的事实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头,令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不顾一切地哭喊着向冬狮郎狂奔而去。
当绘梨衣终于赶到他身旁时,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他,这时候又惊恐地现自己的手腕处不知何时竟又浮现出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血管。
这一刻,绝望和自责将她彻底淹没。她怎么能如此愚蠢?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亲手伤害那个对自己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呢?无尽的悔恨化作滚滚热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意识已经渐渐模糊的冬狮郎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头来,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绘梨衣,露出了一个虚弱而温暖的笑容。
“笨蛋不要哭快穿好衣服离开这里”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话音未落,由于身上伤势实在太重,他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昏厥了过去。
绘梨衣如同风中残烛般无助地蜷缩在地上,紧紧拥抱着怀里的冬狮郎,眼神迷茫得恰似那迷失在浓雾中找不到方向的羔羊,泪水不停地从她的脸庞滴落在冬狮郎那如纸般苍白的脸上。
然而,冬狮郎此时却虚弱得好似风中摇曳的烛火,根本无法睁开那沉重的眼帘。
这时,一件温暖的大衣如同从天而降的羽翼,轻轻地披在了绘梨衣的身上。她茫然地转过头,现竟是自己的哥哥源稚生!
她很想开口说话,可此时的她深知自己绝不能开口,因为那可恶的龙血正在如毒蛇般侵蚀着她的身体。
“不要哭,绘梨衣,没事的!乌鸦!樱!”源稚生的呼喊声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
“在!”两人的回应声如同一曲和谐的二重奏。
“把他们两个人带回去治疗!樱,你带着绘梨衣,乌鸦你来照顾他,明天派人将这里的一切清理干净,务必不要太过于张扬!”源稚生的命令如同钢铁般坚定。
“哈伊,小姐请跟我来”樱轻声回答道,她温柔地拉起了绘梨衣的手,走进了车内。然而,绘梨衣却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块一般,始终不肯松开冬狮郎的手。
“绘梨衣,听话!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你回去后也要注射血清才行!”源稚生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空气,带着无比的严肃。
听完后,绘梨衣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伤心地放开了冬狮郎的手。
而乌鸦则是惶恐地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搓了搓手感慨道“真是可怕的力量,你这小子还真有点能耐”说完后便搀扶起了冬狮郎。
随后,五个人乘坐着悍马疾驰而去,在车上,绘梨衣的目光如磁石一般紧紧地吸附在冬狮郎的身上,她又颤巍巍地拿出了车上的本子和笔,边哭边写道“日番谷君他会死吗?哥哥!”
“不会的!绘梨衣!”源稚生的眼神犹如钢铁般坚定,他温柔地看着绘梨衣,斩钉截铁地说道。
而他们离开后,原地只留下了一地破碎的冰块,这种原本凉爽的舒适感却在这个季节显得非常不合时宜,因为其中还有着一丝丝的寒意还未完全消散。
而在一个略显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静静地站着。他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日本名刀——菊一文字则宗。
刚才外面所生的激烈争斗与惊险场景,都被他透过窗户尽收眼底。
就在他准备挺身而出加入战局之时,突然间,一股强大到令人心悸的力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名叫日番谷的少年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于是,经过一番权衡之后,他最终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继续保持沉默。
与此同时,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宽阔的后背和结实的肩膀上,纹有一幅精美的日本传统“半胛”纹身。
那图案栩栩如生,乃是一只面目狰狞的夜叉,仿佛随时都会从他的肌肤上跃然而出,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小子!你可要好好地活下去啊!”上杉越凝视着窗外离去的冬狮郎,轻声喃喃自语道。他的语气中既带着一丝关切,又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