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前这人又是谁?
她回过神看‘沈诗琪’:“即便如此,本世子为何要配合你?”
顾晗认真思索:“我可以帮你让日子过得更舒服。”
“怎讲?”
“我擅长明我知晓一些墨家机关术,能制巧物。”
“我镇北侯府不缺能工巧匠。”
“这些东西利国利民,能赚钱!”
沈诗琪来了兴趣:“细说。”
顾晗眼珠儿一转:“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告诉你。”
“凭这一面之词?”
顾晗想了想,也是。
空口无凭,得让人看看他的实力。
于是,顾晗拿出了他最新的明。
沈诗琪看着形状怪异的三角布兜子,向顾晗投来奇怪的目光。
“此为内裤。”顾晗自矜一笑,介绍道:“平日里咱们这长衫穿得总觉得裆下漏风,此时在里面再穿上一件内裤,兜一兜,不仅防寒还有保护作用,可谓男女皆宜,世子不妨一试。”
沈诗琪审视片刻皱眉:“不过是加了些布料的犊鼻裈。”
权贵子弟,只着纨袴,这也是为何他们被称为纨绔子弟。
只有那些需得终日劳作的农夫、仆役或军士,为行动方便,才会如此穿着。
穿犊鼻裈,被视为贫贱。
凡有些官爵的人家,都不会主动穿犊鼻裈,更不会让众人知晓。
此人举止不像女子,却知晓犊鼻裈,夺舍她原身前,应是白丁。
顾晗正色:“这可不同,比起那什么犊鼻裈牢固多了,外出骑马也方便。”
见沈诗琪不为所动,顾晗又拿出一物:“这个是月事布。”
听到这里,沈诗琪眉头拧得更紧。
若说此人不是女子吧,却堂而皇之研究月事布。
若是女子吧,她与世子讨论月事布?!
认真的么?
不止认真,还是相当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