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瞎又瘸跑不远,快追!”
来人一共有三个,温瓷听着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还有一个人没走。
是那个大夫。
她努力屏住呼吸,不出丝毫动静。
又过了会儿,大夫也离开了。
听声音,是往后面去了。
温瓷摸索着出了屋。
大夫的车,和每次下午来时一样,没有熄火。
也许是天太黑方便照明,也许是别的原因,但无论因为什么,都很大程度上帮温瓷辨清了方向。
她摸索到车旁,找到后备箱开关。
打开,钻了进去。
三人没找到温瓷,又返了回来。
那两人问大夫:“怎么办?”
大夫走过去,扯掉了床上被褥。
看到空了一半的床板,还有剩下的碎布条,他脸色骤然泛青。
“回去。”
回去路上,与一行人擦肩而过。
傅景淮坐在汽车后排,望了眼外面对向行驶的汽车,心中愈烦躁,催促前面开车的严松:“开快点儿。”
这几天,他顺着所有查到的线索,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
每一次抱着希望去。
又失望的回来。
没有一晚能睡着,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
眼眸猩红。
严松应是,把油门踩到了底。
众人赶到关押温瓷的林间小屋时,只逮到了两个送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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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饭的说:“中午人还在呢。”
又晚了一步。
傅景淮一脚踹断了那张狭小的木床。
骤然想起,路上擦肩而过的汽车,疾声道:“她在刚才那辆车上!”
话音未落,人已经冲了出去。
严松赶忙跟上。